下了飛機,沈清歌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查找到陸誕所在的酒店。
看了一眼所在的位置,沈清歌不免多了幾分糾結,這倒是離自己有幾分遙遠,不過沒關係,隻要能夠和陸誕在一起,在遙遠的距離都不算是難題。
酒店大堂,沈清歌站在那裏壓製住,內心之中的煩躁與前台交談著,一番交談下來,沈清歌還是忍不住動用了沈家的勢力。
用了特殊手段將自己換到了陸誕隔壁的房間,沈清歌還特意洗過澡,一身清爽敲響了陸誕的房門。
聽見有人敲門,陸誕不免有些奇怪,將門打開時看見的便是那張讓自己厭惡到極致的臉。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調查我了。”
陸誕語氣不善的說道,話語之中也有著止不住的厭惡,這女人就仿佛是黏皮糖,怎麼甩也甩不掉。
沈清歌笑眯眯的看著陸誕,麵對著對方的那份不善,也不曾流露出任何的異樣。
她一直都知道陸誕不喜歡自己,可沒關係,感情這種事情努力了就一定會有結果。
“還有事嗎?沒什麼事的話就請你離開這裏。”
陸誕說著頭也不抬,直接將門關了上,卻聽見一陣呻吟。
陸誕眉頭緊鎖抬起了頭,看見的便是那夾在門縫之中的掌心。
“你是腦子有問題嗎?把手放在這裏幹嘛?難不成看不出來我要關門嗎?”
陸誕態度強硬的說著,看著沈清歌那有些紅腫的掌心,也不曾流露出任何的疼惜。
自顧自的走到了房間內,撥通了前台的電話,陸誕終究還是有些不太自在。
此事畢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倒不是一個沒有責任心的人。
沈清歌聽聞陸誕的那份吩咐,嘴角緩緩地上揚,就連眼神之中都泛著些許的星光。
“陸哥哥你還是心疼我的,對不對?不然為什麼會幫我討要藥膏呢?”
趁陸誕打電話的過程中進入房間,沈清歌還在不停的張望著,確定沒有女人停留過的痕跡過後這才在床上坐了下來。
陸誕猛地回頭看見的便是坐在自己床上的沈清歌。
看了一眼對方所做的位置,陸誕隻覺得厭惡無比。
“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我就必須要解決妥善,如果沒什麼問題就請你趕緊離開我,最後再說一遍。”
陸誕那強硬的態度讓人略微的有些不適,可即便如此,沈清歌也依舊在鍛煉著自己的耐心。
“陸哥哥,你當真要對我如此狠心嗎?我隻不過是喜歡你而已,又有什麼錯?”
沈清歌不死心的叫嚷著,眼眶之中也早已經蓄滿了淚水。
可男人根本不聽她的言語,直接強硬的將她從房間之中丟了出去。
沈清歌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間門,惡狠狠的咬了咬牙,不情不願的回了房間。
房間中沈清歌胡亂的砸著屋子裏的東西,也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發泄心中的怒火。
憑什麼安林可以擁有所有,而他就隻能盡力的當一個舔狗。
家中,宴清玉較為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麵前的水果也早已經消失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