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顧少煊逼近墨芩,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神情。
你在意我嗎?
墨芩微微歪頭,頭上的步搖輕輕晃動,她對他淺笑盈盈。
“我喜歡你。”
“但是你不要太貪心,做人要知足。”
她說喜歡他。
是喜歡他的。
有她這樣一句話,他覺得比吃了蜜還甜,顧少煊將人緊緊抱住言語間都是雀躍。
“好。”
不貪心。
不貪心?
人怎麼能不貪心呢?
得倒了一點甜頭,就會忍不住想要更多。
貪心是止不住的,他沒辦法控製,也不想控製。
放任貪念一點一點將他侵蝕,小心隱藏她不喜歡的一切。
這才是他啊。
墨芩從顧少煊那裏要來了那張字條,她回了信,問墨夫人想要她做什麼。
沒過幾天,又從墨府提來了一盒點心。
一張字條,一個瓷瓶。
墨芩看了字條,晃著手裏的字條對顧少煊說,“你要裝病了。”
顧少煊病了,起先隻是偶感不適,慢慢的就嚴重起來了,開始閉門不出。
甚至都有傳言說,他已經病入膏肓,下不來床了。
就連太子都上過睿王府探病。
府內,房中。
墨芩整了整衣衫,看著躺在床榻上,裏衣都不好好穿的某人,覺得市井傳言也並不一定都是假的。
至少對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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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延聽到顧少煊病重的消息時,正在和墨思渺用餐,他開心得將墨思渺抱著懷裏的親了又親。
墨思渺臉上笑嘻嘻,心裏罵罵咧咧。
她臉上擦的可是上好的胭脂水粉,現在全是油!
在趙子延旁邊,她又不能用手帕擦,隻能等一會兒去洗洗,重新上妝。
趙子延沉浸在喜悅中,心裏還在想著要好好獎勵一下墨思渺這個大功臣。
顧少煊不是跟他橫嗎,還不是栽了,還是栽在了墨芩手裏!
也不知道他現在後不後悔跟自己搶人。
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算你搶了去,也沒有那個命消受。
顧少煊一病,自己手下的人近日來又輕鬆了不少。
可他還是沒有辦法比得過太子去。
自從趙子璿與他和母妃決裂,不僅不幫他給鎮國公牽線搭橋,還從中作梗。
現在鎮國公都對他敬而遠之,就差沒將’我不與你同流合汙‘寫在臉上了。
趙子延為此氣得不行,還上門去找趙子璿,趙子璿避而不見,他堂堂六皇子,竟然連大門都沒能進去。
每每想到這事,他就慪到吐血。
他怎麼就有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妹妹!
等他登上皇位,他是一定不會對這個妹妹有什麼好臉色的。
“思渺,你放心,等我登上那個位置,我一定會封你當皇後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趙子延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悶。
明的鬥不過,他就來陰的,隻要太子沒了,剩下的那些皇子中,還有誰能鬥得過他去?
這話正好被走到院裏的嘉怡公主的丫鬟聽到了,那丫鬟沒進屋直接回去了。
將這話傳到了嘉怡公主耳中。
嘉怡公主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皮,譏笑道,“還當皇上?我看呐,還是做夢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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