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打斷他即將說出口的成語大雜燴,“這是你的任務吧。”
“兄弟我不是想著你嘛!這麼好的福利,說不定你還能去做人家的上門女婿呢!”
畢文澤說得理直氣壯。
季恒這家夥從小就單身,關係親近也就隻有他這個兄弟,這萬一要是憋出病來怎麼辦?
等等,他該不會是不喜歡女的,喜歡男的吧?
這個想法讓畢文澤一陣惡寒。
他一手掌握著方向盤,一手從旁邊掏出一個紙袋子,塞給季恒。
“兄弟什麼時候騙過你?照片就在裏麵,你自己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忘記封口,幾張照片從裏麵掉出來,季恒瞥見照片上的身影,視線頓住。
他擰眉不悅道:
“你明明可以用其他方法做任務,為什麼非要禍害人家小姑娘?”
畢文澤餘光瞧見季恒這樣,樂了,賤兮兮道:
“嘿?這最省力啊,你介意啊?介意,那你自己上啊!”
季恒接過紙袋,看著裏麵的東西,神色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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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哥?您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談完了?”
坐在車裏的司機小弟連忙打開後座車門,眼神忍不住偷偷瞧了瞧跟在後麵的薛清芷。
“人沒來。”
“什麼?他竟然敢放您鴿子?!”
車子緩緩啟動,小弟從後視鏡看向兩人,“朗哥,咱們去哪兒?”
嚴明朗隨口報了一個名字。
隔屏落下。
“謝謝你,嚴先生。”
薛清芷將淩亂的頭發散開,用紙巾擦著自己的臉。
“謝我?就口頭感謝?”嚴明朗靠在座椅後背,眼神落在將自己縮成一團的薛清芷身上。
即使臉蛋的被打得紅腫,但那一雙含著水霧的雙眼格外明亮。
再往下,是被她輕輕咬住的櫻桃小嘴,身上的製服在剛才的拉扯中微微有些淩亂。
更加誘人了。
嚴明朗輕笑一聲,“嗬,‘口頭’感謝也不是不行。”
薛清芷錯愕抬頭,便看見嚴明朗別有深意的視線落在她的嘴上。
她受傷下意識攥緊了手中的紙巾,猶豫了幾秒,從座椅上滑下,來到了嚴明朗麵前。
嚴明朗以四肢攤開的姿勢坐著,垂眸看向顫抖著雙手動作的薛清芷。
待她磕磕絆絆弄了幾分鍾後,嚴明朗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問:
“方才你怎麼不願意?”
薛清芷此時的唇色嬌豔欲滴,她睫毛微顫,看向他的眼神裏帶著淡淡的憂傷。
“反正都是……至少你長得比他帥,還救過我。”
……
車子開到一處公寓樓停下。
司機小弟打開車門,兩人相繼下車,他眼尖地發現後麵這位姑娘不止臉是紅腫的,現在連嘴也是紅腫的。
嚴明朗帶著人上樓後,對著薛清芷道:
“以後你就住在這兒。”
薛清芷難以置信,“你,你要包養我?”
嚴明朗將外套隨手往沙發上一扔,“你怎麼換工作了?”
“我……遊輪公司說,我得罪了你,所以把我辭退了。”說到這事,她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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