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簡單也簡單。
就是幾個年輕人和幾個中年人在酒吧打架鬧事,雙方各執一詞。
年輕的說中年的動手調戲他們的同伴,為了幫同行的女孩,才大打出手。
中年的卻說年輕人嘴裏不幹淨,先嘲笑辱罵他們,他們氣不過,這才打了起來。
結果在聞訊的過程中,其中一個中年醉鬼吹牛說大話,暴露了自己曾經的經曆。
醉酒的人什麼話都有可能說出來,可這次的當事人吹噓的竟然是……
自己鯊過人。
那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當時辦公的人立刻就重視起來了。
按照那人說的一查,居然真的對上了一起案子。
他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但命案不歸他們管,所以他們立刻就聯係了管這個的,也就有了現在的情況。
墨芩在後麵聽著,這次她並不是主要負責人,隻是跟著師父過來跑腿的。
剛入職的小菜雞,會被分配給一個有經驗的前輩,直到能夠獨當一麵為止。
墨芩現在就是這個小菜雞。
負責交接的同誌將他們帶去見了那個嫌疑人。
嫌疑人長得尖嘴猴腮,滿臉橫肉,一看就不像是個好人。
而現在這個人腦袋被紗布包了起來,臉上還有幾道抓痕,看起來有些狼狽。
他的似乎酒還沒完全醒,嘴裏還在嘟囔著自己的‘英雄事跡’,完全不知道已經大禍臨頭了。
看見有人進來,他眼神一狠,手上的鐐銬被扯得嘩啦啦直響。
“快放爺爺我出去!”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手下的小弟……嗝……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
陳建業轉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麵的墨芩,見她絲毫沒有畏懼之色,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之前上司說讓他帶一個小女娃,他是不太願意的,特別是一個長得漂漂亮亮,還有點膽小的女娃。
即使她之前都強裝鎮定,但作為一個眼神毒辣的老xj,她是瞞不過他的。
其實這樣的事見多了就好,要是實在克服不了……
那還是早點辭職的好,既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又以避免在行動過程中拖同事後腿。
今晚隻是過來提個人,也沒什麼危險的工作,隻用辦個簡單的手續就行。
墨芩被支使去辦手續。
這時他們才說了兩句閑話。
剛才負責帶路解說的中年男子,眼神往墨芩身上一落,語氣帶著友好的好奇。
“喲?我剛才倒是沒注意,這是你們單位的新人?”
“是啊,我徒弟。我都說不帶了,非得塞給我。”陳建業搖搖頭,感歎道,“這細皮嫩肉的小女娃,幹嘛非得來吃這份苦。”
“嘿,誰說不是呢?要是我家閨女,我絕對不會同意讓她去幹你們那活的!”
整天起早貪黑,常年加班,還危險。
陳建業一聽,瞬間不樂意了,“哎?我這活咋了?一般人還幹不呢!你可別小看我這徒弟,她可是他們那一屆前三呢!”
“哈哈哈,這就護上了?你啊,嘴上說著不要,心裏還是很喜歡這些後輩的嘛……”
“去你的,說這話也不嫌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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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跟著人去辦手續,忽然聽見有人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