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口罩的法醫一看就是個年輕人。
他精致的眉眼,會讓人忍不住腦補,他那被遮住的部分是何等姿容。
陳建業一米七出頭,而這個法醫的個子比陳建業高了約莫半個頭。
他至少有一米八。
看到墨芩來了,陳建業先是確定了一下她的狀態。
雖然墨芩最近確實表現不錯,但實際到了現場,他還是忍不住驚訝。
這個小徒弟比他想的要厲害多了。
真不愧是他帶的徒弟。
此時,他已經完全忘記剛見到這個女孩時,那掩藏不住的嫌棄。
陳建業指了指法醫,主動介紹起來:
“這位我們法醫的同事,應連,比你大也不了幾歲。”
有實力又肯上進的年輕人,他都很喜歡。
畢竟未來都需要他們這些年輕人挑大梁。
說到這裏他看向應連,“我記得你是二十六……七?”
應連十分配合,“二十七。”
應連揭下口罩,下半張臉果然沒讓人失望,未加修飾的五官精致好看,是個不可多得帥哥。
他朝墨芩點點頭,算作是打招呼。
墨芩友好回應,“你好,我叫墨芩。”
至於年齡就不必說了,不然感覺怪怪的。
應連不動神色地打量著墨芩。
金燦燦的陽光折射到應連淺棕色的瞳孔裏,他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劃過一絲興味。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三人都沒有繼續交談下去的想法。
簡單打過招呼,陳建業就帶著墨芩,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打算回單位。
應連卻是站在車前,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同車的人回來,看到應連沒帶口罩,還站在車前發呆。
馮強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招呼道:
“看什麼呢?咱們快回去吧。”
上了車,馮強坐在駕駛座上,一邊啟動車子,一邊用餘光打量應連,忍不住打趣他:
“怎麼摘口罩了?你不是不喜歡在外麵露臉的嗎?”
當初應連剛到他們單位的時候,就是這樣,明明長得很帥,卻不喜歡別人拿他的臉開玩笑。
麵對那些過於關注他臉的人,他總是皺著眉頭,很不爽的樣子。
要不是應連的實力過硬,估計其他的同事都想打人了。
他似乎……不喜歡自己的臉。
應連翻看這剛才在現場拍到的照片,漫不經心地回話。
“嗯,有些悶,就摘了。”
現在才初秋,氣溫不低,長時間捂著,悶是肯定悶的。
這很合理。
“哎,又有事幹了。”馮強沒再糾結這個問題,他歎息一口。
平時出外勤都是些現場勘查的活,這次卻帶回去個大件。
工作量必然少不了。
屍體外部被黑色塑料包裹,還給捆了起來,投屍人甚至還在屍體上綁了一個大石塊。
也是時間太久,石塊鬆動,才被釣魚的給勾住了。
袋子裏麵隻剩一具骷髏,還是具女屍……
十之八九是被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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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死者,第一步就是要確定受害者的身份。
但在那個袋子裏,別說是證明受害者身份的物件了,就是連件衣服都沒發現。
所以確定身份這事,隻能等著法醫那邊出DNA鑒定結果。
另外他們還從包裹受害者黑色塑料的來源入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這都是些繁雜的工作,工作量大不說,找了半天甚至還有可能是沒什麼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