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啞然,“……”
負責注意易述謙動向的人說易述謙不見了。
三天前的晚上,易述謙去了酒吧,約了一個女人去酒店開房,半夜兩點多易述謙從酒店離開回家。
墨芩露出禮貌性的微笑:
名義上他們是在找失蹤人口,可實際上他們卻是在找嫌疑犯。
小繪想了想,然後又露出些不懷好意,“不同尋常?特別厲害算嗎?”
他們本來也就是懷疑易述謙,所以並沒有派人時時盯著他,隻是稍微注意易述謙的動向,保證人留在他們的視野範圍內就行。
坐在墨芩旁邊的男同誌皺著眉喝道:
“注意你的態度,怎麼說話呢!”
“……”
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配合了,說得都是些什麼葷話。
有人看著易述謙的一櫃子書感歎,“他的愛好還真是廣泛啊。”
除非是易述謙察覺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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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派過去的人趕到的時候,他們的兩個同事正蹲在樓道裏,焦急又無助。
“嘖,那天晚上我們好像做……折騰到一兩點才結束吧,具體時間記不清楚了,我醒來的時候他早就不見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女人仍舊笑嘻嘻的,她懶散地靠著椅背,“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們問吧。”
正常的事。
這麼一說倒是他思想邪惡,往不好的地方去想了。
眼前的女人就是那天晚上跟易述謙在一起的那個,別人都叫她小繪。
打易述謙的手機也打不通,他們找不到人。
各種各類的工具書,還摻雜著些深奧的文學大作。
“我那天就是在酒吧遇到了他,然後我們一起去了酒店,這些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你這麼漂亮的妹妹,長這麼漂亮別老是板著臉啊,多笑笑姐姐都能被你迷暈~”
可正是這樣的疏忽,讓易述謙跑了。
回到家後,就再也沒看見他外出。
可若是仔細一搜查,就會發現房間裏幹淨得出奇。
墨芩看見加班正在向她招手。
除了從櫃子裏找到的易述謙的各種證件,並沒有什麼值得大家注意的。
出了問詢室,男子忍不住安慰道:
畢竟現在這個社會,隻要家裏食物有網,就算十天半個月不出門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你好好想想,他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但每天晚上易述謙家的燈都會亮起,所以他們一直以為易述謙宅在家。
他們在易述謙的屋子裏一通搜查,最後卻沒得到什麼。
有的事情明明存在,卻不許人說。
明明雙方都有參與,卻隻能一方說,另一方不能說。
能說的人將它們當作勳章來炫耀,恨不得刻在臉上,讓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看見並為之羨慕。
不許說的人說了就會被釘在恥辱柱上,她需要帶著遮羞布,若是讓別人聽去,她似乎就肮髒到該被埋進土裏。
可她是否知道,渴望別人給予的公平不是公平,是施舍,他們隨時都可以收回。隻有拳頭和實力,才能掙來真正屬於自己的尊嚴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