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一看就不像好人39
楊婉燕大腦一陣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夢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醫院的，在她回家的路上，楊婉霞打電話問她，她隻說有點急事先走了。
噩夢還在延續。
同樣的夢反複出現在夢裏。
夢裏她變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次次想要從易述謙手底下逃走，但從沒成功過。
晚上她最信賴的妹妹和外甥女欺負她，白天她又會看到兩人疲憊和憔悴的麵孔。
她仿佛被分成了兩半，黑夜和白天各半。
楊婉燕忍不住又給墨芩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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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手機響了。”
墨芩推了推應連，可應連抱得太緊了，沒推開。
應連眸光瀲灩，殷紅的唇瓣泛著水潤的光澤，他稍稍退開一點，含糊道：
“不管。”
“……”楊婉燕被噎了一下，她的女兒怎麼變成這樣了。
墨芩：“我都不看，你看她做什麼？”
他現在跑過來，就是好奇和好玩。
何堅跟著墨芩旁邊等電梯，嘴裏還喋喋不休地問問題。
手機屏幕上顯示‘楊婉燕’三個字。
楊婉燕沒走多久，就看到一個老舊的菜市場，靠外圍的台子上賣肉的才收攤，在菜市場的角落裏有幾隻凶惡的野狗正在翻垃圾。
她平複了一下略微急促的呼吸，“你快起開。”
誰被威脅還能淡定掏手機？
他那一瞬間以為墨芩要給他一刀呢。
楊婉燕越是回憶，越覺得不對，她的女兒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跟夢裏的也不一樣。
“你最近做夢了嗎？”
楊婉燕掛斷電話的手指都在發抖，她的心像是被蛛絲懸掛在了油鍋上。
易述謙是魏語禾的前男友，不是她女兒的。
說著又要親下來，墨芩偏了偏頭，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你該不會是專門為了抓不易述謙歸案才進單位的吧？”
她不熟悉那裏的路況，隻得找人問。
“入侵係統，舉報易述謙位置信息的是你吧？”
夢裏的場景在腦海裏閃過。
屋內靜了一瞬，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
信息是應連發來的，問她還有多久才到家。
墨芩完全不想搭理他，“你跟著我幹什麼？”
墨芩：“……”
墨芩將有些淩亂的頭發撫順，“沒這個必要。”
墨芩打量他一眼，不認識。
男子從漫步機上跳下來，他抬手動了動頭頂的帽子，走到墨芩跟前。
“你順著這條路直走，然後右轉，就能看到一個被封了的二層小樓。”
“那就是個變態！”
“你就是墨芩？”
墨芩冷淡的眸光落在男子臉上：
“請便。”
應連不舍地親了一下，才伸手將放在桌上的手機拿過來。
應連原本蠢蠢欲動的念頭瞬間被按滅，凝神靜聽墨芩的回答。
男子笑盈盈地跟墨芩打招呼，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楊婉燕一陣惡寒，像是那些野狗吃的不是垃圾，而是從她身上割下來的肉。
為了求證，又或者是為了心安，楊婉燕驅車去了夢裏她女兒身死的地方。
楊婉燕隨口問了兩句閑話，才試探著說：
“芩芩呐，你上次不是說你交男朋友了嗎？什麼時候帶回來給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