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一個死字，若是不能做妖上妖，我苟延殘喘地活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即使融合了，雪析還是半點沒有防抗之力，他的大部分力量都被墨芩一劍給紮毀了。
麵對拷問，雪析隻選擇回答能體現自己英勇的部分，至於其他的，雪析閉口不言。
獨寵緗妃就算了，他竟然還想著要緗妃生下孩子！明麵上雪析可是緗妃的哥哥，要是緗妃真生下男孩，這天下還能是他的？
真相大白之前，皇帝什麼都覺得，現在想想，全都是錯。
畫著憔悴妝容的皇後眼尖看到皇上動了動雙眼，連忙激動地喊叫：
半妖在這世間有多難生存他們也有所聽聞，若是雙方相愛生下的或許還會好一些，可出於這種目的而出生在這世上的半妖……
妃嬪們敢怒不敢言，隻能灰溜溜地先離開。
“什麼意思，你都對我那樣了，還不讓我說嗎？”
他連忙閉了閉眼，暫時沒了那種世俗的欲望。
皇上聽到這話，還是覺得自己有些胸悶氣短。
怎麼跟他想得不一樣？
在他的印象中，風浚這妖實力強大，身份成謎，目的也不明朗，要不是見風浚對墨芩的擔心不似作假，他還真的有些忌憚。
但辦法總比問題多。
半妖不少，光是他解決的就有十幾二十個了。
屋子裏空了，皇帝才覺得空氣都清新了。
“都下去！朕不想看到你們！”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沉默了。
宋檀：“？？？”
緗妃囂張多時，她們盼星星盼月亮，現在緗妃可終於下台了。
雪析這樣做並不單單是仇視妖、排斥妖，更多的是怕妖會淩駕於他之上，且妖的妖氣強，不方便掩藏。
話音才剛落，風浚就被人從後麵踢了一腳，力道不小，踢在他小腿肚子上。
宋檀眸光沉沉，“跑了不少。”
至於那些拷問的證據，宋檀倒是都留了下來，準備呈報回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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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後知後覺自己的愛妃和丞相都是妖物，想到自己還跟那妖耳鬢廝磨，他直接給嚇暈了。
候在一旁的禦醫連忙衝上前來。
宋檀當然不可能會讓雪析逃出去。
雪析知道自己沒機會逃出去了，他一心求死。
雪析抓了妖和人，強迫他們創造出了很多半妖。
“師叔，現在城裏的半妖是什麼情況？”
誰對誰？
那樣是怎樣？
墨芩瞪了風浚一眼，朝宋檀問了聲好。
皇帝很不爽，但不敢說什麼，甚至還要憋屈地派人送了禮品去淨明宗。
聽到宋檀的問題，雪析歪了歪腦袋，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績。
雪析的兩個分身融合，他的模樣還是更加偏向於雪析公子的模樣。
在反複拷問，確定再也無法從雪析嘴裏問出有用的線索後，宋檀便直接了解了雪析。
薑弈晟被壓著跪在下麵，姚夭更是半趴在地上，連眼神都不敢亂飄。
兩位當事人都用不著說話，光是證據就已經讓他們翻不了身。
掌門一巴掌拍在實木桌上，桌子承受不住地抖了抖。
“你可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