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山沒有回答,反問道:“王爺,你說為什麼這麼多人來嶺南城?”
李長風回答:“因為在其他地方生活不下去了唄。”
“這隻是其一。”莫小山坐了起來,對李長風說:“很多人其實是衝著王爺你的名聲來的。”
李長風思考片刻便明白了莫小山的意思:“你是說,讓我離開嶺南城?”
“不止是王爺,我們都要走。”莫小山說:“如今打下了泊州和康州,加上許州王爺手上已經有了三州之地,再留在小小的嶺南城已經不合適了,所以我提議將王府遷移到許州城。”
莫小山繼續說道:“許州城是座大城,城池高大堅固,能夠容納更多的百姓,而且許州城緊鄰泊州和康州,王爺坐鎮許州一旦遇到積極情況處理起來也方便一些。”
“說的有道理。”李長風隨即問道:“那你覺得嶺南城交給誰打理合適?”
莫小山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當李長風提問時毫不猶豫說道:“我手下有個小吏名叫周福海,此人心思縝密,為人沉穩,對嶺南城情況也是了如指掌,由他打理嶺南城最合適不過。”
“那就聽你的。”李長風說:“王府遷移的事你也多費點心,搬家的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了。”
對於李長風這種甩手掌櫃的行為,莫小山已經習以為常了,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盡快安排。”
“對了。”李長風像是想起了什麼,問:“東方沉淵怎麼樣了?”
莫小山說:“北漠邊軍中出了叛徒,拉哈人連奪兩關,百裏東嶽被緊急調往北漠邊關,現在泰山軍與東方家族軍隊正在對峙中,東方沉淵在雍州暫時沒什麼危險。”
“那就好,我還擔心他被亂軍打死了呢。”李長風笑了笑,說:“不過看那小子麵相也不是短命之人,也沒那麼容易死。”
莫小山欲言又止,最終輕歎一口氣,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下午,尉遲長空來王府見李長風,雙手奉上了銀龍流雲甲,慚愧說道:“王爺,屬下無能,這寶甲太堅硬了,屬下試了所有辦法都不能在上麵留下絲毫痕跡,更不要說修複了。”
“這不怪你。”李長風收回了銀龍流雲甲,拍了拍尉遲長空肩膀,說道:“辛苦你了。”
在和五行道人一戰中,銀龍流雲甲破損嚴重,李長風本想讓尉遲長空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修複,現在看來隻有老頭才有辦法修複了。
“也不知道老頭現在怎麼樣了……”李長風拿著銀龍流雲甲望著十萬大山方向喃喃說道:“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再不來給你留的那些酒我可就自己喝了啊。”
“阿嚏!”
十萬大山深處,司徒無恨從一處地宮中走出,身後的地宮中橫七豎八的躺滿了身域外魔族的屍體,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司徒無恨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嘀咕道:“肯定是那臭小子又想我了,要不回去看看?”
司徒無恨往嘴裏灌了口酒,左腳輕輕往地上一跺,身後地宮瞬間轟然倒塌,地上多了一個巨大的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