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豬爺?”鄒仁頓生警覺,雖說眼前的小子頗為討喜,但是以防萬一,還是謹慎些好。
餘鬥慌忙行禮,表情慚愧的低著頭:“小弟是九淵幫轉入,日後難免遭到猜忌。此刻若能與豬爺拜個山頭,便能免去許多麻煩。從今往後,小弟也好盡心盡力的替二位哥哥做事!”
“嗯,說得不無道理……”鄒義微微頷首,仔細打量一眼餘鬥,見他的靈元波動僅有兩三星戰士,還是個剛剛覺醒的小娃娃。
既是戰士,有些膽量很正常,若說他能對豬爺造成什麼危險,卻是天方夜譚了。
豬爺有土河戰意,更兼戰魂甲護身,便是自己拿劍去刺,也根本無法破防。
“行吧。”鄒義點了點頭,“你待會兒跟在後頭,倘若豬爺應允,你便進去行禮,切勿多話!”
“嗯嗯!”餘鬥大喜過望。
——
鄒仁見狀,也不多說什麼,上前一步,按著一定頻率,輕輕敲動大房的木門。
聽到房裏傳來氣息哼動,低聲道:“稟豬爺,一個九淵小弟想盡孝心,送來四名年輕女子。”
“嗯……嗯?”房間內,傳出豬爺的略有轉折的應答聲。
哢嚓。
裏邊的門栓忽的一鬆,鄒仁抬手輕碰,兩扇木門便被推開。
鄒仁看了諸人一眼,便領在前頭。四名女子緊隨其後,戰戰兢兢進了屋子。鄒義說是讓餘鬥進去,卻不離左右,與他一同入內。
顯然還是要防一手。
豬爺的房間,是個內外套間。
鄒仁令四名女子以及餘鬥等候在外,自入裏屋通稟。
餘鬥木樁般站定,不敢東張西望,更不敢有一絲多餘動作——鄒義的靈元之力,把自己從頭到腳完全盯緊。
任何異動,都會讓計劃失敗!
餘鬥想起九淵精英的叮囑,那瓶子,一定要碎在豬爺三尺之內,才能見效!
現在內外隔著一堵牆,還差些機會!
裏屋傳出窸窣的交談聲,應是鄒仁在稟明情況。
過不多時,見鄒仁折返出來,衝四名女子輕輕招手:“豬爺累了,你們且小心伺候——莫要害怕,隻要不犯錯,全都重重有賞!”
至於犯了錯……
等待她們的,恐怕是極為悲慘的下場。
四女心驚膽戰,不過倒也有些膽量,一個接一個,進到裏屋之中——伺候豬爺再危險,也好過當礦工。
在礦上勞作,做的不好要吃鞭子,遲早被打死。
做得好了也沒有賞賜,根本看不到一絲光明。
假如得了豬爺歡心,哪怕被玩膩了丟棄不要,賞給他的手下,也不失為一條出路!
……
餘鬥腦袋探探,問詢的看向鄒仁。
到底是窯雞美酒的交情,鄒仁趁著四位女子上前,替豬爺揉捏捶弄的機會,就在門邊稟道:“那位九淵小弟喚作江陽,想拜個山頭,豬爺您看……”
豬爺正躺在寬大的床上,正被四女伺候得舒坦,“嗯”的應了一聲。
四女倒也乖覺,殷勤的將豬爺攙扶起來,其中一個還依偎進他的懷裏,纖細的手掌,在豬爺的胸膛摸索不停,直叫人心頭蕩漾。
鄒仁見狀,對著餘鬥輕輕把手一招——快進去!
“成了!”
餘鬥暗自一笑,連忙半躬身子、低著腦袋,腳步甚輕的進了裏屋。
二話沒有,先跪再說!
“小的江陽,拜見豬爺!”餘鬥五體投地,十分虔誠。
“嗯哼……”豬爺得了女子伺候,肥厚的手在她們身上大肆蹂躪,見這小廝跪地叩首,心情一時極好。
“江陽,嗯?”他揉得一手酥軟彈嫩,滿是橫肉的臉上,浮現出迷離之色,“你小子倒是懂行情——以後,就跟著鄒仁吧。”
“謝豬爺提拔!”餘鬥驚喜萬分,把雙手揚起,竟是要給豬爺再磕一個……
如此情景,直把鄒仁看得目瞪口呆。
這小子,也忒上道了吧?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膝蓋腰杆子,怎比那女人家的還軟?
然而變生肘腋,在餘鬥些微揚起身子的一瞬,豬爺借著窗外微弱的亮光,隱約看清了餘鬥的臉。
心裏一顫:似乎,有些眼熟?
豬爺臉上的笑容忽的僵住,當場喝聲:“你等會!”
等會?
我等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