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這麼說的話,她是基督教徒嘍?”
“基督教徒會把《聖經》撕破嗎?”
“照理來說,應該是不會的。”
辻莧鈺拿過看了一眼:“‘9.13,lastsupper’,最後的晚餐啊。”
毛利蘭愣了一下:“莧鈺姐,你在說什麼?”
江戶川柯南跳腳去看,也發現了上麵的痕跡,拿出一根鉛筆,把書頁的最麵上塗黑了。
“可能是把便簽紙放在上麵記東西了,寫字非常用力,痕跡就會落到下一層的紙上。真的就是辻姐姐說的那樣。”
毛利蘭看著顯現出來的字跡,“真夜小姐是和誰約好吃晚飯了嗎?”
毛利小五郎也湊過來:“肯定就是這樣,不過真夜小姐到底是和誰約著晚餐呢?。”
辻莧鈺則提出另外的猜想:“和《聖經》一起出現的最後的晚餐,總是會讓人想起達·芬奇的畫啊。”
毛利小五郎看著辻莧鈺,呆呆的說:“這也是有可能的啊。”
說完,煩惱的撓頭:“哎呀。真是沒有一點頭緒啊!”
江戶川柯南則是看著手中的書頁,“叔叔,飯店的房間裏麵是不是都會放《聖經》啊?”
毛利小五郎被提醒,“對啊,可能是放在飯店裏的《聖經》,被真夜小姐當做便簽紙使用了。”
毛利蘭也加入到猜測的隊伍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應該是三星級或者以上的飯店吧。”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沉思:“這麼說來的話,範圍就縮小好多了。”
毛利蘭興奮的一合手:“對啊,爸爸,我們一家一家的找過去吧!”
毛利小五郎看著毛利蘭:“啊?你們也要一起去嗎?”
看著自家老爸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毛利蘭瞪他:“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被眼神威脅的毛利小五郎非常識趣,立刻改口:“當然要一起了,真是傷腦筋呢。”
辻莧鈺默默的充當了司機的角色,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一起去醫院把真夜小姐接出來了。
真夜小姐的身體還是稍微有些虛弱,毛利蘭很是擔心,扶住真夜小姐:“你真的沒事嗎?”
毛利小五郎在旁邊接話:“沒事的,醫生已經許可了。”
“爸爸,我不是在問你!”
真夜小姐稍微有點虛弱,但是很是堅定的開口:“放心吧,我沒問題的。我也很想早點知道自己是什麼人。所以才拜托毛利先生帶我一起出來的。”
毛利小五郎看著真夜小姐這麼相信自己的推理能力,當即打包票:“我已經查出這是高級酒店的《聖經》了,借助這個,我就可以幫你查出你住的酒店了,不用擔心!”
被搶了功勞的江戶川柯南斜眼看著自誇的毛利小五郎,真是的,這個大叔總愛在美女麵前獻殷勤。
而毛利小五郎絲毫沒有被人吐槽的感受,幹勁滿滿的說道:“我們首先,去馬特大飯店好了。”
毛利小五郎還在醫院門口凹造型,剩下的人已經爬上車了、
隻有毛利蘭還記掛著毛利小五郎:“爸爸,你再不上車,我們就要拋下你了!”喵喵尒説
毛利小五郎默默的收起自己中二的姿勢,老老實實的上了車。
一路上,還因為自己的造型不被人欣賞而有點沮喪。
辻莧鈺一邊開車,一邊和係統吐槽:“毛利小五郎年紀這麼大還這麼中二,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嗎?”
係統沉吟。
【不,我覺得可能是島國人民特有天賦吧。】
辻莧鈺腦補了一下自己做出各種動漫裏的bqueen的動作,打了個寒顫,趕快把腦袋中出現的奇奇怪怪的場麵刪掉。
辻莧鈺:……不,我拒絕接受這個答案。光是想想,自己家就能增建一個地下三室一廳。
辻莧鈺載著幾人跑遍了附近的酒店,
“你們認識這位小姐嗎?”
“不認識。”
“這位小姐在你們這裏入住過嗎?”
“沒有查到記錄。”
“對這位小姐有印象嗎?”
“對不起……”
……
傍晚,辻莧鈺開車來到了米花酒店門前。
毛利蘭有點累了:“這已經是第十二家酒店了。”
幾人朝著酒店大堂走去。門口的門童微微彎腰:“歡迎光臨,橘小姐。”
聽到這句話,幾人精神一震,“你認識這位小姐嗎?”
門童點頭:“是啊,這位橘小姐,是我們酒店的客人啊。”
眾人興奮的趕快跑進去查詢入住記錄。
“橘真夜小姐,兩天之前入住。”
終於得到了確切的信息了。
毛利蘭歡呼:“太棒了,我們趕快去房間裏看看吧!”
快速通過電梯登上房間所在樓層。
而剛剛的大堂的柱子後麵,身著綠色衣服的男人正冷冷看著毛利小五郎一行人。
進入房間之後,毛利小五郎找到桌麵上擺放的《聖經》,翻開,與手中的書頁一對比,兩邊正好能嚴絲合縫的對上。
“太好了,沒找錯地方。”
江戶川柯南早就開始動手搜尋房間中的物品了。
辻莧鈺拎著江戶川柯南的後脖頸:“不要隨便翻女士的衣物!”
江戶川柯南看著被翻出來的內衣等物品,紅了臉,絲毫不掙紮的被辻莧鈺拎著丟到一邊。
“這些都是女人的衣物,還是由我和莧鈺姐來找吧。”毛利蘭拿過江戶川柯南手中的內衣,驅趕他。
“好。”江戶川柯南乖乖鬆手,主動背過身去。
搜尋了一番之後,辻莧鈺和毛利蘭搖頭:“沒什麼特殊東西可以辨別出真夜小姐的身份的。”
江戶川柯南隻能又去問橘真夜:“真夜姐姐,你現在能想起什麼東西嗎?”
橘真夜搖頭。
毛利小五郎發愁了:“留在酒店前台的住址、電話號碼都是假的,但是真夜卻真的住在這個房間裏,真是奇怪了。”
橘真夜聽見毛利小五郎的自言自語,憂鬱的開口:“我的名字是真的嗎?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說著,橘真夜的頭又開始疼起來了。
在頭痛的過程中,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了一直掛在身上的吊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