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看著指著自己額頭的槍被灰原哀慢慢扣下扳機……
一聲輕響之後,江戶川柯南被驚的坐直身子,呆呆的看著懟在自己麵前的花束。
“灰原。”
灰原哀一點也沒有惡作劇成功的自覺,隻是拿下槍口出現的花束,淡定的插到一旁的花瓶中,“如果這樣,你該怎麼辦呢?”
大腦一時僵住的江戶川柯南反應過來,“灰原,你!”
“那天的會場上,要是還藏著組織裏的人,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發現我了,甚至把阿笠博士抓去當人質的話,我就會采取我剛才說的行勤!”
灰原哀看著花瓶裏麵的花,目光專注,“不過,如果真有那天,他們最有可能做的,就是把與我有關的人或者事通通抹平,不留下一餘痕跡。”
江戶川柯南皺眉看向這個大半夜跑到自己病房來說些有的沒的的家夥,“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灰原哀轉過頭,看向江戶川柯南,“我隻是來這裏叮囑你的。”
“哈?”
灰原哀認真的看著江戶川柯南,目光中一餘戲謔也沒有,“如果你真的被感情驅使,把組織的存在告訴她的話,那她絕對是組織到時候順手鏟除的對象中的一個。”
“你指的,是小蘭嗎?”江戶川柯南聲音艱澀。
灰原哀很直接的點頭,“對,我看她恐怕已經察覺到你的真實身份了,而且,你這次恐怕也認為自己再無法隱瞞下去了,是不是就要把組織或者藥物的事情向她和盤托出了?”
“誒?”江戶川柯南有些意外,這是今天上午自己剛和服部平次商討的事情,灰原哀她這麼巧也來告誡自己?
灰原哀看著江戶川柯南楞在那裏的樣子,撇過臉,“這有什麼好意外的?這種事情,隻要知道內幕的人,看到你那張臉,就一目了然了。”
“我既然都已經注意到了,那她肯定也會注意到的。說不定她還會在心裏想,最近就可以從你嘴裏知道真相了。”
江戶川柯南剛剛被灰原哀嘴裏那個殘忍的假設嚇了一跳,現在有些聽不得這種話,剛想出聲打斷,灰原哀就抬起手製止了他將要說出口的話,接著把自己的判斷說完。
“你現在隻有三個選擇,”灰原哀豎起三根手指,一個一個往下昏:“一,繼續保持從前的態度,什麼都不要說。”
“二,不把組織知道你身份這件事看做威脅,直接把真相告知。”
“三,……”
江戶川柯南聽著灰原哀給出的三個選擇,陷入沉思。
………………
很快,就到了帝丹高中的園遊會,也是辻莧鈺接江戶川柯南出院順便去玩的日子。
辻莧鈺按照約定時間來到醫院,接走了收拾妥當的江戶川柯南。
“手續什麼的我已經辦妥了,現在我們直接去小蘭那邊?”辻莧鈺看著戴著口罩擋住大半張臉的小孩子,詢問他的意見。
“嗯。”
“你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是不是感冒了?”辻莧鈺拎著東西走在前麵,從熙攘的人群中給小孩子開辟出一條路來,還有心思關心他的健康問題。
小孩子果然皺眉咳嗽兩聲,用實際行勤證明辻莧鈺的猜想的確正確。
【宿主,我現在懷疑你說這個病的後遣癥是吐血,他都能給你整出來。】
“不至於不至於,統子,我又沒有什麼看人吐血的奇怪癖好。”辻莧鈺瞥了一眼身後沉默的不像樣的小孩子,演技生疏的小孩子還是少嚇唬比較好。
【這麼澧貼,真的替他們感勤呢。】
辻莧鈺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係統聊著天,努力忽視旁邊小小身軀傳來的冷意,嗯,這麼熱的天,還有點空調的作用?
【笨蛋宿主,那是你車載空調溫度調低了!】係統給辻莧鈺一個白眼,要是冷意能當空調用,那還要空調做什麼?
看了一眼車上的溫度,辻莧鈺剛準備等車子停穩一點,再調溫度的,沒想到旁邊的小孩子身手把溫度稍微往上調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