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青雲和半夏兩人帶著喜糖去了一趟縣裏的武裝部,給大家發喜糖。

還沒有見過半夏的武裝部裏的有些同誌便道:“早就聽說咱們蕭參謀的媳婦長得漂亮,就是一直無緣得見,我們之前還說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著,這下好了,人不光是見著了,還有喜糖吃。”

半夏笑道:“是我的不是,來單位裏的次數太少,沒來得及拜訪大家……”

又有人問怎麼沒請他們?㊣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們也想去討杯喜酒喝。

半夏忙道:“我們是在鄉下辦的,有心想請大家,又怕讓大家太過奔波,這不,我們在朱記飯店訂了兩桌酒席,就在今天中午,請大家一定賞光。”

半夏這樣一說,大家都說一定去。

半夏又提醒,人來就行,可千萬別送禮,送了也不收的話。

說這隻是簡單的在一起吃個飯,用不著送禮什麼的。

蕭青雲也在一旁婦唱夫隨的附和。

眾人無奈隻得笑著答應。

這話一出,有些人是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的,不用送禮這話真是說到他們的心坎裏了,提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誰都知道這蕭參謀來武裝部屬於臨時借調,他又是軍籍,不像武裝部裏的大多數人那樣屬於行政編,一般都不會隨便挪窩,誰知道這位蕭參謀什麼時候就走了?

這結婚禮金送低了拿不出手,送高了心子又痛,還不知道收不收得回來。

不,應該是基本上是收不回了。

除非他們結個婚,或者是趕緊生個孩子辦個滿月酒。

等半夏和蕭青雲一走,武裝部的同誌們就議論開來。

後勤的一位中年女同誌便道:“蕭參謀這媳婦不錯,落落大方,長得還漂亮,你們瞧她說話,剛結婚就能當咱們蕭參謀的家呢!”

“確實是,也不知道蕭參謀是怎麼認識的,速度也夠快的,我之前還想著給他介紹呢。”

另一位年輕一點的文職幹事的心思倒不在這上麵,“你們瞧見她身上穿的那件旗袍了沒?一看就是純手工刺繡的,真絲的料子,肯定不便宜!太好看了,我一直想做一件來著,就是沒舍得……”

“旗袍算什麼?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才價值不菲!”

“錯了錯了,最貴的應該是她手上的那一塊兒表!國外的老牌子,沒個一兩萬都拿不下來!”開腔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是個識貨的。

“嘩!”

“真的?假的?蕭參謀他媳婦什麼來頭?這麼有錢。”

“說不定是蕭參謀給她買的。”

“不會吧?沒聽說蕭參謀家裏有錢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家就是個有錢人,進部隊是體驗生活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