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啊,你在哪兒啊~~”
天城總是打著傘站在港區的最高處看著遠方的天空,一站就是好久好久,長萌就在不遠處,看著高處的天城,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現在港區內除了北聯和重櫻,其餘的姐妹都在遠洋處為了指揮官和港區的未來戰鬥著。
“唉……”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長萌隻能轉身離開,一年了,足足一年了,指揮官的蹤跡依舊沒有半點消息,恩普雷斯她們說的很清楚,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隻是一種可能,而不是一定,長萌知道這個想法很危險,但她是旗艦,是重櫻的領袖,必須看到最壞的結果。
“姐姐……”
赤城出現在天城身後。
“嗯……”
“姐姐,你身體不好……”
說到一半,赤城說不下去了,她當然知道天城為何總是來這裏。
“指揮官曾對吾說過,吾等不是為戰爭而生的兵器,是活生生的,有思想、有情感的生命。”㊣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或許是因為這句話讓吾產生了某種不切實際的期許,赤城你告訴吾,吾抱著一絲很可能是不存在的希望,錯了麼?”
天城的眼神充滿著某種渴盼,也充斥一絲陰霾。
“姐姐,妾身曾經最在乎的人隻有你,吾等是為戰爭而生的兵器,隻是為了創造吾等的人的利益而戰,即便是身死殞命,可直到妾身遇到指揮官之後,他幾乎包容了我的一切,妾身的任性、妾身的頑皮,甚至因為妾身的衝動差點讓指揮官徹底隕落,可是指揮官從未責怪過妾身,甚至一句指責都沒有,反而還在擔心妾身的安危。”
說著說著,赤城的聲音變得哽咽。
“從那一刻起,妾身就確定了一件事兒,指揮官是妾身的全部,妾身的一切都隻為指揮官而存在,指揮官說的話不會錯,也不可能錯,妾身會用一切去捍衛、去證明、去確認!”
天城一動不動,眼神裏卻全是淚水,赤城所說的也是她所想的,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忌憚異鄉人的強大武力,唯獨李潤,在他眼裏,所有姑娘都是家人、都是普通的孩子,遇到危險他會擔心,甚至有時候到了極度護短的地步,比如飛龍meta受傷的時候,李潤毫不猶豫的就給了恩普雷斯一個嘴巴子。
“你說的不錯!無論指揮官身在何方,指揮官的願望吾必須捍衛!”
天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李潤的運氣實在是不好,海麵上越來越多的x陣營的艦隊出沒,這個直徑隻有兩公裏的島嶼暴露隻是早晚的問題,似乎x陣營的敵人正在向前推進。
“我們必須得撤了!”
李潤最後一頓飯已經是三天之前了,一個半生不熟的果子,因為不是潛艇,克利夫蘭她們想抓魚都不行,柴郡很著急的時候曾經試圖用炮擊炸魚,結果隻得到魚粉墨。
“指揮官,我們似乎被發現了!”
香格裏拉的偵察機被擊落。
“現在,立刻、全速撤退!”
李潤跳上小木筏,拉菲在最前麵,腰上拴著一根長長的繩子,這是大家共同商議的結果,盡管李潤不同意,但還是這麼做了,隻要形勢不對,克利夫蘭她們留下來阻擊,拉菲帶著指揮官全速逃跑。
可是出發的還是晚了些,敵人的驅逐艦和偵察機朝著這邊蜂擁而至。
“娘的!這群雜碎!”
李潤很懷念淨化著她們,至少和自己打起來的時候可以講道理,當然x的艦船也講道理,隻不過是用炮彈和魚雷而已。
“指揮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最近敵人的數量似乎變多了!”
“我也感覺到了,我想不明白的是它們從哪兒來的?我們一路漂泊了這麼久,沒見到任何據點,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