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濃的蘇醒,以及帶來的消息讓也給港區帶來了希望,卻又讓大家陷入了某種焦慮之中。
“暫時不要這些消息告知前線,不能影響她們的作戰,我們必須自己想辦法?!”
“可是該從哪兒入手?”
蘇維埃羅西亞一臉鬱悶的問到,作為直來直去的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明知道但什麼都做不了的情況。
會議最終沒有討論出任何解決方案,伊麗莎白鬱鬱寡歡的朝著修理池走去,來到昏迷了足足一個月的企業身邊,輕輕地抓起企業的手。
“企業,指揮官的消息有了,可我們不知道該從哪兒尋找。”
隻要有指揮官的最新消息,伊麗莎白都會來到這裏給企業說。
“如果是你會有什麼好辦法嗎?”
企業依舊一動不動。
“貝法?”
“陛下。”
“明石和夕張怎麼說?”
女仆長微微搖頭,自從企業昏迷以來一直都是她負責照顧。
“如果指揮官回來,看到你這樣,本王該如何交代呢?”
輕輕的摸了摸企業的臉,依舊那麼英氣瀟灑,卻又帶著一絲抹不去的憂傷。
長門在海麵上行駛,尋找著赤城她們,可是足足一個星期了一無所獲,甚至埃塞克斯她們也派出了搜尋隊伍。
“汝到底發現了什麼?”
長門如此自問,可是她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隻有指揮官才會讓赤城如此不顧一切,但很多時候赤城的任性帶來的隻是麻煩,數不盡的麻煩,哪怕隻是一絲幻想她也會不留餘力,這讓所有人都不信任,卻又在某種程度上羨慕,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堅定不移的信念的,企業也做不到。
“也許有一天赤城會為了她的信念葬送自己。”
伊紀追上長門的步伐。
“或者說犧牲?”
伊紀覺得自己的話似乎不是那麼合適。
“汝認為赤城如此行為,是否值得?”
“啊~~值得與否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她不會後悔。”
伊紀搖搖頭,她不喜歡動腦子。
“但是喲,長門哪,我聽說過一句話,充滿執念的人不僅僅是瘋狂的代言人,同時也是奇跡和希望的代言人。”
長門深深歎口氣,她又想起了那個不停黏在她身邊聒噪的人類,有著和自己提督一樣的名字,理性告訴他那是自己的指揮官,但本能的在抗拒他的接近。
“吾該如何回答姐妹們還是吾對指揮官的認識不夠?”
無線電突然接入了信號。
“長門,定時聯絡,你們有什麼收獲沒有?”
“尚無,汝等呢?”
“沒有消息,我擔心赤城太過深入,可能已經……”
巴爾的摩沒敢說下去,企業的受創還曆曆在目,強如企業,如果是赤城還隻有三個人如何麵對X的艦隊。
“如果指揮官回來,吾等該如何麵對?”
無線電那頭沉默了,沒有人該知道怎麼麵對這種情況,這次戰鬥陷入得太深了,越來越多的姐妹受傷回港,最嚴重的是企業,直到現在依舊沒有蘇醒,強如佐治亞,身上也全是傷痕。
“不知道,但……現在應該趕緊找到赤城她們,至少……”
香格裏拉在赤城的授意下,尋找大鳳的蹤跡,在一片群島之後發現了大鳳,這姑娘頂著敵人戰列艦的炮火正在奮戰,論戰鬥力而言,大鳳確實在港區沒什麼存在感,但是抗打擊力能力據說和戰列有的一拚,今天是見識到了,愣是扛著敵人的炮火拿下了五個戰果,直到香格裏拉的增援到達。
“我說,大鳳,雖然知道你很抗揍,但你也沒必要……”
看著衣服破爛的大鳳,香格裏拉有些佩服又有些害怕,這還是航母麼。
“無妨,為了指揮官,我無所畏懼!”
“剛才對方要是有潛艇你怕是……”
“潛艇?在哪兒?!!!”
聽到潛艇大鳳就像一隻被戳了屁股的猴子,艦裝展開全副武裝,看起來很霸氣,就是表情顯得很慫很恐懼,多虧了大青花魚啊,惡作劇潛艇,沒事兒就折騰大鳳,瞧給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