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車燈下女孩簡直就像一個天使,看得酒後思春的徐宗濤簡直是不由分說便血往上撞。撞得他都有點頭暈目眩。女孩幹淨的瓜子臉白嫩得能掐出水來,長長的睫毛彎彎,目光清澈透亮,略略帶著羞澀。鼻子很直,緊閉著的嘴巴兩端唇角向上微微的挑著。欣長的脖頸下一件鵝黃色的帶著狐毛圍領的駝絨外套剛好過膝,一雙深筒靴恰如其分的勾勒出了小腿迷人的線條。氣質清純而又高貴,秀美而又嫵媚。
她的外套裏麵應該是一件短裙。
夜風不時的吹打著衣擺,攝人心魄的暖色天鵝絨絲襪若隱若現。
“天鵝絨絲襪,修長白皙的大腿····媽了個逼的竟然穿著裙子?!”徐宗濤看在眼裏不由得“咕咚”咽了一大口唾液,下身一陣悸動,並且馬上聯想到了一張溫軟的大床。“美女上來吧,有話咱們還是上來再說。我這人見了美女不要命。但你放心我不會犯賤,隻會偷不會搶。”徐宗濤欣賞完畢嘿嘿一笑道。
“你倒是痛快。我還以為你會下來給我開車門呢。”
女孩微微一笑道。
“你要是不怕冷那就再稍等三秒。”徐宗濤說著便要下車。“算了吧,謝謝你啊!給你開玩笑的。”女孩說著很大方的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香啊,真香啊。美女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啊?”女孩一上車那股沁人心魂的體香當時就糾纏在了徐宗濤的心上。他嘖嘖的稱讚著目光卻一直在女孩的胸前小腹貪婪的遊移不停。
“保密!”
女孩若無其事的麵對著徐宗濤的近似猥瑣的目光,淡然的一笑道。
“好!那就不問了。咱們去那兒啊?”徐宗濤欲罷不能的又看了女孩一眼強忍著收回了騷動不止的心性問道。“你說呢?你跟我走呢?還是我跟你去?”女孩說這話的時候脈脈含情的看了徐宗濤一眼。“嗬嗬!”徐宗濤一聽哈哈大笑著道,“好!那你就跟我走吧!江爺在我心上可是真動心思啊。我謝謝他老人家了!就是做花下鬼我他媽也值了!”
徐宗濤說罷一踩油門,
車子像吃了興奮劑的豹子一樣咆哮著竄了出去。
女孩聽了卻微微一笑道:“都說狠賊濤風liu倜儻憐香惜玉。看來這話果真不假啊。”“嗬嗬,風liu還可以,倜儻就免了吧。”徐宗濤咧嘴嘿嘿一笑道。“你人倒是沒外麵傳的那麼壞。”女孩又道。“嗬嗬。”徐宗濤壞笑了兩聲道,“那是你沒看見我壞的時候啊。”“行!你就貧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壞到什麼樣!”女孩也咯咯一笑道。
十多分鍾以後,車子來到了一座依山傍水別墅區。
“美女下車吧。這裏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空氣比較好。”在一幢耐冬長青的小樓前徐宗濤停下了車子道。“你這兒倒是挺漂亮的,這兒應該是咱們雁江市最南端了吧?那兒是雁兒山嗎?”女孩下車後四下打量了一番指著遠處黑乎乎的山影道。“別裝糊塗啊。你可別跟我說這兒對你很陌生你沒來過這兒。也別說你沒趁我不在的時候造訪過我的家。”徐宗濤打開院門笑看了女孩一眼道。
“幹嘛呀?我幹嘛就非得知道這兒,就得來過你們家啊?”
女孩瞪眼看著徐宗濤道。
“嗬嗬。走吧進屋吧。”徐宗濤又是一笑道,“就你這麼個美女,敢這麼三更半夜的跟著我回家。我屁股上長了幾顆痣沒被你研究明白那都叫怪。”“和你這種太聰明的人打交道真沒勁兒。”和車裏暖洋洋的的環境相比嗚咽的夜風簡直就是一把把小刀,刀刀都割進肉裏。女孩說著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今晚可真冷啊!”女孩又道。
“我心裏可熱著呢,”徐宗濤嘿嘿一笑伸手攬在了女孩的腰上道,“行了,你就別罵我了。我這就叫聰明?這我要是還不明白我得是什麼智商啊?趕快進屋吧。看把你凍得!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是嗎?真的假的?”女孩倒是一點也沒躲避,她從容的一笑像戀人似的順手把一隻手塞進了徐宗濤的後背道,“那你先給我暖暖手吧。今晚真是冷啊,都春天了怎麼還這麼冷呢?”
“你想凍死我啊?像個冰坨子似的!”徐宗濤卻一跳閃開了。
女孩身上的香味的確讓他心曠神怡,但卻還沒有讓他喪失最起碼的警惕性。“還怕我從背後給你打一針?嘻嘻。”女孩開心的一笑接著道,“快開燈啊,我要去趟洗手間。”“那一針還是等我給你打完了你再打吧。現在打上了我什麼都沒撈著就隔屁了我不得冤死?”徐宗濤說著打開了燈,露出來一臉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