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兒!衣兒你別往心裏去,涵兒她就是……”喵喵尒説
“我知道涵表姐是好心,二嬸放心吧,這些事,我從不往心裏去的。”
“這麼多年,也是苦了你這孩子了。”
雲氏看著冷蟬衣神色淡淡的樣子,想到鳳雲苓故去多年,老夫人又是個嚴厲不管事的,國公爺向來不管後宅之事。這孩子能在安氏手底下平安長到這麼大,真是不容易。
想到此處,雲氏的心中不免多了幾分心疼。
秋風涼爽,擾了花園中一池的漣漪。
隨著一聲通傳,太子,三皇子,五皇子緩步走了進來。緊隨其後的,還有永定侯世子和忠勇侯府的二公子。
這幾位都是人中龍鳳,尤其是永定侯世子穆容與。一襲暗紋錦服襯托出他玉樹臨風的身姿,一雙黝黑深沉的眼眸此刻深不見底,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清冷氣質。
京中傳言,永定侯世子為人冷漠寡言,狠厲決絕,從來不近女色。縱是有一些拎不清的女子靠近,最後也都下場慘淡。
可即便如此,穆容與的出現,依舊惹得一眾世家小姐臉紅心跳。
而自他們進來,冷蟬衣便感覺到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緊盯自己。順著方向看去,隻見穆容與眼神炯炯地看著她。那眼神之中,有眷戀,也有思慕。
冷蟬衣被這個眼神嚇了一跳,連忙慌亂地轉過頭去。穆容與見此,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
這邊冷溪月裝作滿心歡喜地與太子說著話,心卻早已跑到了旁邊的三皇子身上。
不錯,今日太子能來,除了受文國公的邀請之外,也是冷溪月求來的。
她想多在太子麵前展示自己,讓他知道自己的好,為將來入太子府做準備。
滿院子的人,皆因太子的到來,而跪了一地。
“老身小小生辰,竟然驚動了諸位貴人,實在是受之有愧。”
“老夫人快免禮,本宮今日來,正是為了給老夫人賀壽的。諸位請隨意些,莫要因為本宮而拘謹掃興啊?”
“是。”
眾人起身後,便入了席。一些興趣相投,或關係交好的夫人小姐聚坐在一起。而她們口中談論的,無非就是今日到場的諸位皇子貴人。
此時,南星穿過人群悄悄走了過來,朝著冷蟬衣微微點了點頭。
坐在遠處的冷溪月,一臉挑釁似的看著冷蟬衣,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即將死去的失敗者。
冷蟬衣淡淡一笑,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裏。在她看來,冷溪月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隨著一名嬤嬤的引領,下人們依次將宴席的菜肴擺放在各位的桌前。美酒佳肴當前,眾人皆頻頻舉杯,觥籌交錯間,一片喜慶祥和的景象。
隻有一道身影隱在人群之中,顯得格格不入。這個人既不吃也不喝,仿佛眼前的美酒佳肴如毒藥一般。不僅如此,那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臉上期待的神情擋也擋不住。
可時間過了許久,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怎麼回事?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那個格格不入的身影,正是隱藏在人群中的冷溪月!
冷蟬衣看著不遠處的冷溪月臉色由狂妄神氣,再到疑惑不解,不由得嘴角彎了彎。聽著耳邊觥籌交錯的交談聲,心情極好地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抬起頭,正巧看見穆容與遙遙的朝她舉了舉酒杯,輕笑著也舉杯回應了一下。
此時陽光和煦,照在冷蟬衣本就明媚的臉龐上。那抹菱花痣在陽光下,似乎微微閃著光,整個人猶如一朵嬌媚的薔薇,不像往日那般給人冷冷淡淡的感覺。
這一笑,讓穆容與心下微微一動。
卻也讓在場的另一個人不由得,眼眸暗暗深沉。
君景行看著遠處顧自飲酒帶笑的冷蟬衣,心中滿是波瀾。
想不到,她竟也有這樣明媚笑意的時候。這樣的女子,才該是他日後登上高位,與之相伴之人。
君景行的想法,冷溪月並不知曉。
此刻,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宴席為什麼如此順遂!為什麼什麼都沒有發生!
雖然她的麵上正極力掩飾著,可狠狠攥住的酒杯早已出賣了她。
安秀鳶看出自己女兒的不對,疑惑地拍了拍她的手。半晌,冷溪月才鬆開酒杯,長出了一口氣,可臉色卻是十分難看。
“有什麼事,回去再說。此時太子還在,月兒可一定要穩住,千萬不要讓冷蟬衣那丫頭鑽了空子!”安秀鳶低低說道。
“姨娘放心,月兒懂得。”冷溪月恨恨說道,一杯酒順著喉嚨緩緩而下。
不肖半刻,冷溪月突然覺得腹內絞痛,冷汗順著臉頰緩緩而下,原本嬌美的臉龐此時早已蒼白不堪。
“姨娘!”
安秀鳶見女兒臉色蒼白,突然慌了手腳。若此時離開,之前的功夫不是白費了嗎?
“月兒啊,可是哪不舒服?”
“我突然……腹痛難忍,姨娘,快,扶我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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