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蟬衣眼見著冷溪月想要把事情鬧大,完全不在乎今天是什麼日子,更是全然不顧國公府上百口人的性命。
既然如此,那她就幫一把好了!
“回太子,是臣女。
今日祖母壽宴的宴席,是臣女操辦的。”
冷蟬衣緩步上前,不卑不亢地行了禮,輕聲說道。
太子見到冷蟬衣,不由得眼前一亮。
今日,因著是老夫人的壽辰,冷蟬衣破例沒有穿平日裏素色的衣衫。
而是穿了一件湖藍色的百水裙,外麵罩了件同色係的外衫。額間一點菱花痣,更襯得冷蟬衣如出水芙蓉一般,雅致端莊。
太子沒有說話,一時間,四周極其安靜。
忽然,不知從哪傳來了絲絲寒意。
此時雖然是深秋,可午後的陽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暖的。怎的突然就冷了?
可冷蟬衣心裏卻暗暗發笑,定是那個男人又不高興了。
此時,五皇子微微有些不解,為何坐在他身邊的穆容與突然就不高興了。
平日裏,他向來不喜參加這種宴席。
無論是什麼身份的人,就算是請帖送到了永定侯府,他甚至連個麵都不露,隻讓管家隨便便把人打發了。近日也不知怎的,竟然主動與自己和太子同往。
莫非,他看上了冷家的哪位小姐?
不會是那個四小姐冷溪月吧?
嗯,有可能。
若真如此,見到太子為自己喜歡的人出頭,確實是會令他發怒。
不過,穆容與什麼眼神?竟然會看上這樣一個虛偽的女人。
穆容與並不知道,此時在五皇子眼中,他正在惱怒太子。原因竟是二人都喜歡上了冷溪月那個女人。
惱怒太子是真,卻不是因為冷溪月,而是因為太子看冷蟬衣的眼神!
他絕不允許,有人對那個小丫頭動了不該動的念頭!
哪怕那個人是太子!
冷蟬衣心中不免好笑,不著痕跡地看了穆容與一眼,輕輕笑了笑,似是在安撫他一般。
穆容與瞬間就沒了火氣,四周的寒意也漸漸消失。
時刻觀察穆容與的五皇子,看到冷蟬衣與穆容與的互動,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原來是她啊!
他還以為,穆容與這個家夥真看上了冷溪月呢!
“咳,三小姐是說,今日的宴席是你操辦的?”太子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剛剛的尷尬。
“不錯,正是臣女。”
“既是三小姐所辦,為何會讓懷有異心之人混入其中,又讓其將不潔之物混入酒菜裏?難道……三小姐是要謀害何人嗎?還是說,你們文國公府,要謀害本宮嗎?”
此話一出,眾人皆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