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中途,冷溪月借口出去透透氣,與蘇簡兮在後花園的荷花池邊秘密交談著。
此時二人有著共同的敵人,冷蟬衣。
一旦冷蟬衣被除掉,今後二人就各憑本事了!
冷溪月想了想,便答應了蘇簡兮的計劃。
待蘇簡兮走後,冷溪月叫來了碧荷喵喵尒説
“你去告訴表姐,就說我腳扭了,讓她來接我一下。”
不一會兒,安柔嘉便在碧荷的帶路下,找到了坐在路旁石頭上的冷溪月。
“表妹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天黑沒注意,滑了一下。表姐扶我回去吧,一會兒我還要去給三姐姐敬酒呢!”
“表妹你就是太善良了。腳都扭了,還給她敬什麼酒?”
“話不能這麼說,原本我與三姐姐之間就有些嫌隙。正巧今日三姐姐得了陛下和娘娘的賞賜,我這做妹妹的,更該去恭喜三姐姐了。
就是不知,三姐姐會不會……”
“你啊,真是的。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去。諒她也不敢在今日找你的麻煩!”
冷溪月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不能全然相信蘇簡兮,得給自己找個墊背的。一旦東窗事發,也不至於將自己拉下水。
“好,那就多謝表姐了。”
二人回到大殿之時,正巧看見冷懷瑾與白寒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哎?蟬衣,我記得你隻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這個二哥是怎麼回事啊?”
“他是安氏所生,是冷溪月的親哥哥。”
“啊?看著不像啊!”
“什麼像不像的?”
“看著和冷溪月不像啊?我是說,就冷溪月那個性子,二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娘生的?”
“是不太一樣。許是二哥常年待在軍中,耳濡目染,因此更正直正派一些吧!”
“那是自然!我們軍中之人,隻知忠君衛國,從不屑於理會那些爾虞我詐,自是要比旁人更穩妥正直一些的!”白笙歌一臉驕傲地說道。
“笙歌,你大哥和我二哥是多年的好朋友,你怎麼不去問你大哥啊?”
“你是不知道,我大哥就是一根木頭,什麼也問不出來的!”
“哦?那你還想問什麼呀?”冷蟬衣揶揄道。
“沒,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嘛!”
“哎?小歌兒,你有些不對哦?”
“哪,哪裏不對了?”
“你不會是看上我二哥了吧?”
“誰,誰說的?蟬衣你別胡說!”
“哦!原來是我胡說的!”
看著白笙歌微微泛紅的臉頰,兩世為人的冷蟬衣怎會不知她心中所想。
單說冷懷瑾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對待她們這些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也還親近,為人也正直,從不像安秀鳶母女那般,倒是個可以托付終身之人。
不過,若是嫁進國公府,可就不算什麼好事了。
而且,冷懷瑾隻是國公府的庶子,白笙歌可是堂堂將軍府嫡女。他們兩個……
哎,這事就看他們二人是否有緣了,她就不摻和了。
這邊冷溪月端著酒杯,和安柔嘉一並向冷蟬衣走來。
原本靜靜坐在一旁的冷星楚,悄悄扯了扯冷蟬衣的衣袖。冷蟬衣見狀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冷星楚這才裝作和往常一般,毫不在意的樣子,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人。
“三姐姐,妹妹還未恭喜姐姐呢!今日姐姐奪得魁首,妹妹真替姐姐高興。”
“那就多謝四妹妹了。”
“平日裏,妹妹與三姐姐之間,可能有些不快。不如趁著今日,當著表姐的麵,妹妹敬三姐姐一杯,就當是賠罪了。”
冷溪月的眼中,仿佛有一團火,那團火的名字,叫期待。
她期待自己喝下那杯酒?
她究竟期待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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