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國公府終於消停了一些。

那日安秀鳶雖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回到怡雪軒禁足。

而冷溪月在收到冷蟬衣的威脅後,也不敢再有什麼過分之舉。畢竟她腹中的這個孩子還不穩,若是出了什麼事,她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一日,五皇子帶著九皇子來了冷蟬衣的汀蘭苑,一同前來的還有永定侯世子穆容與。

剛剛進門,就聽見九皇子略微有些稚嫩的聲音:

“冷姐姐,我們來啦!”

恰巧此時北檸正在院中和丫鬟們放風箏,聽到聲音,發現是一個不認識小哥哥。不由得好奇問道:

“咦?你是誰呀?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君景舟這才發現,院子裏還有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小女孩,穿著一色粉色的衣裙,梳著一對可愛的發髻。

“你是冷姐姐的妹妹?我叫君景舟。”

“君景舟?不認識。”冷北檸奶聲奶氣的聲音引得身後的兩個男人微微一笑。

冷北檸這才發現還有兩個人,便恭恭敬敬地向二人行了禮:

“臣女冷北檸給五皇子請安,給世子請安。”

“嗯,起吧。”五皇子溫柔的聲音響起,臉上依舊掛著笑意,“想不到,七小姐年紀雖小,記性倒是不差,竟然還記得我們。”

“哎?怎的你認識我五哥和與哥哥,偏不認得我呢?”

“因為我在宮宴上見過二位殿下呀?哎?你還沒說你是誰呢?”

君景舟有些語塞:

“你這個小丫頭是不是腦子不太好呀?”接著看了一眼身旁的五皇子道,“這是我五哥,你說我是誰?”

“啊!你也是皇子吧!可你是幾皇子呀?皇上怎麼生了那麼多兒子呢?他自己記得住嗎?”

冷蟬衣剛剛出來,就聽到了北檸的話,連忙出聲阻攔:

“北檸,不許胡說。”

“三姐姐,北檸沒有胡說。皇上生了那麼多兒子,我怎麼知道他是幾皇子?”說著還指了指君景舟。㊣ωWW.メ伍2⓪メS.С○м҈

冷蟬衣連忙扯住冷北檸,有些歉意地朝五皇子行了禮:

“殿下不要怪罪,北檸年紀還小,都怪臣女把她寵壞了。”

“無妨,你這個妹妹倒是很有趣。”

見五皇子並沒有生氣,冷蟬衣才蹲下,溫柔中又帶有一絲嚴厲的對著冷北檸說道:

“以後這樣的話不許再說了,知道嗎?”

見北檸點了點頭,才又接著說道:

“這位是九皇子,他的母親是湘嬪娘娘。”

冷北檸十分乖巧地給君景舟行了禮:

“臣女給九皇子請安,北檸剛剛冒犯了,請九皇子不要生氣。”

見此,君景舟微微有些局促:

“沒事,起來吧。”

“好了,五皇子找三姐姐還有事,北檸你自己去玩吧。”冷蟬衣輕輕摸著北檸的頭,眼中一片溫柔。

“嗯,那北檸就先告辭了。”說完還不忘朝幾人行了行禮,然後便輕快地跑走了。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穆容與,眼中盡是冷蟬衣剛剛的溫柔模樣,嘴角不自覺地揚了揚。

見到穆容與如此,君景策忍不住打趣道:

“再看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冷蟬衣並沒有注意到二人的異常,直接看向了九皇子:

“殿下,臣女已經準備好了,跟我來吧!”說完又看向五皇子,“還請五皇子稍等片刻。”

君景策微微點頭,便和穆容與一同走向院子裏的石桌,石桌上正好擺著一副沒下完的棋局。

世人皆知,五皇子愛棋成癡。而這半副棋局,正是極難的珍瓏棋局。

想不到在此,竟能看見如此難得一見的殘棋,心中按捺不住,便拉著穆容與研究了起來。

冷蟬衣從房間出來就看見這樣一幅畫麵,一青一白兩道身影,仿佛落入凡間的謫仙。

經過幾次金針治療,九皇子的心疾基本已經治愈,再配上幾貼藥,便可大好。到那時,他便可像其他人一般,活得自由自在,不必終日與藥為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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