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內眾人焦急的等待著,隻見一個身穿鎧甲的年輕男子抱著冷溪月快步衝了過來。
冷溪月一看見站在一旁的太子,嘴裏便急切地說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君景元此時,一心想著奪得此次狩獵的魁首,並不想理會冷溪月。
而三皇子君景行在看了一眼冷溪月後,目光微沉。
他知道抱著冷溪月的,是她的親哥哥。可即便是親哥哥,也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更何況,那個女人一回到營地,就一直喊著太子。
哼!這些女人,都是趨炎附勢之輩!
“月兒,你怎麼了?”冷令修一副慈父的模樣開口問道。
“陛下,微臣的妹妹身體不適,怕是剛剛受了傷,能否請陛下為微臣的妹妹宣個太醫瞧瞧?”
“受傷了?那是得宣太醫。”
“不!臣女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宣太醫那麼麻煩。”
“怎麼可能無事,月兒你就讓太醫看看吧,不然為父心裏放心不下啊!”
“四小姐瞧著麵色可不太好,既然皇上都發話了,李太醫,去給四小姐瞧瞧。”皇後溫和的聲音響起,可這溫和中,還帶有一絲不容忽視的威嚴。
正巧此時,冷蟬衣等人也回到了營地。穆容與還下令,讓人將幾匹已經倒地不起的馬,也抬回了營地附近。
穆容與在距離營地不遠的地方,才放開冷蟬衣的手。若不是怕給她惹麻煩,他真就就這麼大大方方地牽著她走進來。
“嵐兒,你怎麼樣?可有受傷?”宸王妃一見到君晴嵐,就急忙拉住她左看右看。
皇後見眾人平安無事地回來,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時,李太醫提著藥箱走了過來。
冷溪月無奈,她不敢當眾違背皇後的命令,隻得老老實實讓李太醫號脈。
而且,她也擔心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若是借此機會,將她懷有太子子嗣的事情說出去,說不定皇上就會將她賜給太子。
這邊李太醫在為冷溪月號脈,皇上便對穆容與問道:
“容與,究竟發生何事?怎麼會有人受傷呢?”
“回陛下,臣去時,三小姐的馬已經發狂,引得其他幾位小姐的馬也忽然不受控製。這才發生了陛下剛剛看到的一幕。”
“馬突然發狂?獵場的馬都是有專人在飼養,怎麼會無故發生這樣的事?來人,去將管事的叫來,朕要親自問問!”
不多時,一個大約四十多歲,身著宮人服飾的男子走了過來。
“奴才張德福,是獵場的管事。”
“朕問你,幾位小姐的馬突然發狂,是何原因啊?”
“陛下,獵場的馬都是經過精心挑選,有專門的人飼養。且今日早上,奴才特意檢查過,絕不會發生突然發狂的情況。”
“哦?既然你說絕不可能發生,那今日的事你要如何解釋?”
“這……”
“父皇,”五皇子在一旁溫和出聲道,“依兒臣看,幾位小姐也是隨意挑選的。就算是有人做了手腳,又怎知哪一匹一定會被幾位小姐挑中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皇上略一沉吟:
“策兒說得有些道理,那你看,今日之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是意外?”
“是不是意外,查一查就知道了。”
“好,此事全權交由你調查,務必查出事情的真相!”
“是,父皇放心。”說完,五皇子便朝遠處幾匹倒地的馬走去。
而此時,君晴嵐的手心微微冒著冷汗。一旁的宸王妃還以為,女兒隻是因為剛剛的事而害怕,便沒有在意,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麵對皇上的命令,眾人微微有些不解,就連白將軍和冷令修也覺得皇上過於緊張了。
或許今日之事,隻是個意外而已。
而一旁的皇後和蘇貴妃也是疑惑重重:
皇上今日這是怎麼了?雖說出現這種事情確實是讓人意外,可也不至於讓皇上如此震怒吧!竟然還讓五皇子親自調查此事!
“李太醫,四小姐的情況怎麼樣?”這時,皇上才想起冷溪月來。
“這……微臣還需要再仔細瞧瞧。”
此時的李太醫早已滿頭大汗。
聽皇上的意思,這位國公府的四小姐應是位未出閣的姑娘,可她明明已經懷有快三個月的身孕了,這叫他怎麼說?而且,這孩子還有流產的跡象,估計是保不住了。
近些年,文國公手中雖然不像以前,擁有過多實權,可也畢竟是禦賜親封的一品侯府。
他一個小小的太醫,怎麼敢將國公府未出閣的小姐已懷有身孕這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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