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騎在馬上,麵色神聖而肅穆,一箭便射中了一頭獐子。

“好箭法!”

“陛下的騎射真是不減當年啊!”

“有陛下在此,我等可是不敢獻醜啊!”

“哈哈哈哈,朕已經多年不曾狩獵,想不到這箭法還沒有退步,哈哈哈哈……”

“陛下的騎射箭法那可是先皇手把手教的,怎麼可能退步呢?”

“臣等甘拜下風啊……”

“好了,你們也不用恭維朕了,都去打獵去吧。別忘了,這次魁首的彩頭,可是一副上好的柘木九黎弓啊!”

幾位大臣聽了皇帝的話,對視了一眼,接著開口道:

“那臣等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去吧。”

見身邊的人都已經離開,君玄卿的麵色便陰沉了下來。

他身下的這匹馬有些不對勁,總是懶洋洋的不愛走動,就連被鞭子抽,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這明顯不對勁!

而且剛剛,他也仔細觀察過那幾位大臣所騎的馬,似乎都有這個問題。

定是有人在馬的身上做了手腳!

前日他才剛剛查過此事,沒想到還是有人坐不住。

這個人究竟是誰?想到昨日齊英的回話,再想到今日自己的目的,君玄卿的目光沉了沉。

若真的是他所為,難道自己真的會因此而廢掉他的太子之位嗎?

想到這,君玄卿心中有些動搖。

接著,就看見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哨子,在嘴邊吹響。

不多時,一個身著夜行服的男子突然出現,跪在地上開口道:

“陛下。”

君玄卿似是料到此人會突然出現一般,並沒有什麼反應。可若是此時有第二人在場,定會被這個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的男人嚇死。

“你去查一查,是否有人對今日的馬匹做了手腳。”

“是。”

“還有,查一查這幾日太子都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去了哪裏……”㊣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是,陛下放心,屬下這就去查。”

“嗯,你辦事,朕放心。去吧!”

話音剛落,那個神秘的男人又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見。

君玄卿望著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不禁感慨:

兒啊,不要怪父皇。父皇也不想派金宇衛調查你,實在是你太讓朕失望了。

不過也就片刻的時間,君玄卿又變回了那個殺伐果決的皇帝。剛剛那一瞬間的失落與痛心,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皇帝的威嚴與冷酷。

金宇衛,是一支隻聽命於皇帝的暗衛。

他們都是孤兒,從小就接受殘酷的訓練。在他們眼中,沒有對錯之分,隻有命令。

他們會替皇帝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殺一些不能明麵殺掉之人。

前一世的冷蟬衣,就是在金宇衛的控製下,被冷溪月殘忍殺害。

因此,多數人隻是聽說過金宇衛之名,卻從未見過。可若是被他們盯上,幾乎就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當老皇帝即將歸天之時,會留下一枚令牌,一隻特製的響哨。

金宇衛會憑此認主,繼續為新君賣命。

上一世君景行奪得皇位後,在老皇帝的密室之中,找到了這枚令牌和響哨,才得以繼續調遣這支神秘的暗衛隊伍。

君玄卿深吸一口氣,又繼續朝其他方向而去,他要親自看看太子究竟在做些什麼。

而太子,或許是因為心中焦慮,沉不下心,總是讓獵物溜走,這讓他更加心浮氣躁。因此,今日打到的獵物也很少。

不過好在,他事先有所準備。

……

而林子外的白笙歌騎了一會兒馬,便覺得有些無趣。見此,冷蟬衣開口說道:

“不如,我們也進林子裏看看?”

“好啊!”聽見冷蟬衣的話,白笙歌一下就來了精神,

“可惜,蟬衣你不會射箭,不然,我們也可以去打幾隻獵物了。”

“沒關係,我在旁邊看著就好。”

“那也好,來這蒼茫山一次,連林子都沒進過,確實是挺可惜的……”

說著,二人便策馬進了林子。

進了林子,白笙歌漫無目的地騎著馬,這林子裏太大了,要是迷路了可怎麼好。

而冷蟬衣卻眼神冷靜,似乎是在找什麼人。

“笙歌,我們去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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