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與將身下騎著的馬向一旁的空地帶了帶,露出了身後交互掩映的樹木。
而自掩映的樹後,走出了幾匹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麵的,儼然就是麵色陰沉可怖的皇帝,君玄卿!
“父,父皇……”太子聲音顫抖道。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父皇!你這個逆子!你現在,巴不得朕早死了,你好登基成為皇帝吧!哼!”
“兒臣不敢,兒臣不敢……”君景元嚇得連忙從馬上滾下來,跪在皇帝的麵前。
他沒有想到,父皇竟然一直都在,那他剛剛所說的那番話,父皇豈不是都聽見了?
這個可惡的穆容與!
若不是他突然出現,若不是他出言諷刺,自己怎麼會如此口不擇言?
想不到事到如今,太子仍沒有意識到是他自己的問題,反倒怪罪到穆容與身上。
若不是他作弊在先,不敬皇帝在後,又公然拉攏威脅穆容與,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你不敢?朕看沒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一個太子而已,竟然如此猜忌不敬父皇,你的眼裏,還有什麼?還有什麼!”
“兒臣知錯,兒臣知錯……父皇,兒臣真的知錯了,求父皇開恩,饒兒臣這一次吧,兒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還想要有下一次?”
“不不不,兒臣絕沒有這樣想,兒臣真的知錯了……”
此時母妃不在,沒有人替自己求情,他必須讓父皇將氣消掉,哪怕打上自己兩巴掌也好。
父皇氣消了,最多不過就是禁足思過而已。
到時母妃再替自己求求情,父皇氣消了,自然也就沒事了。
太子這樣想著,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無事,父皇繼續寵愛自己的樣子。
可這一次,他猜錯了。
眾人跟在皇帝身後,默默看著眼前這一切,誰都沒有說話。
就連一向受寵的五皇子和九皇子都沒有出聲。
而冷蟬衣冷冷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目光淡漠,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
可她深知,事情遠不及此。
突然,人群中的幾匹馬躁動起來,似乎是正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而皇帝的馬赫然就在其中!
馬匹躁動地來回踱著步子,嘴裏發出痛苦的嗚嗚聲,接著幾匹馬竟瘋狂地互相攻擊!激烈地撞擊著!兩條前蹄不受控製地騰空抬起,仿佛正努力地想要將背上的人摔下去!而馬背上的人極力地控製韁繩也無濟於事!㊣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雖然不是所有馬匹都發了瘋,可畢竟這幾匹馬離得極近,將其他那些正常的馬也都帶得焦躁起來!
眼看著皇帝依然控製不住局麵,即將被身下的馬甩出去。
而若真的被摔在地,又極有可能因被發瘋的馬踩到而受傷。若是踩到要害,甚至會要了人的性命!
而跪在地上的太已既然來不及起身,隻能用手臂擋住發瘋的馬匹,四處躲藏。
場麵十分混亂!
所有人都自顧不暇!
“護駕!快護駕!”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遠處,一直看著這一切的君景行悄悄靠近。正打算將皇帝救出之時,不知是哪裏飛出來一顆小石子,正巧打在君景行的膝蓋上!
使得君景行突然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方向,朝著皇帝身下的馬而去!
皇帝身下原本就瘋狂的馬,在君景行的撞擊下,更是長嘶一聲,兩條前蹄高高的抬起。
這一下,幾乎將上麵的君玄卿撞飛!而此時,君玄卿的雙腳已然離開了馬鐙!情況十分危急!
“父皇!”
“皇上!”
“陛下!”
……
危急時刻,一道白色身影迅速靠近,極其小心地躲避著一眾受驚的馬匹。趁著一個空檔,一掌拍向了皇帝身下已然發瘋的馬。
“陛下快鬆手!”然後利用輕功,迅速將已然沒有力氣的皇帝帶離了危險中心。
“陛下您怎麼樣?可要宣太醫?”
“朕沒事,多虧了有你啊,容與。”
此時,皇帝的臉上仍然留有受驚過度的一絲驚慌,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而其他人,也在穆容與一掌震暈那匹瘋馬,救出皇帝後,漸漸擺脫了困境。
幾個在遠處巡邏的侍衛,也控製住了其他發瘋的馬匹。
場麵終於冷靜下來,眾人也因終於從剛剛的險境中逃脫,而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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