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汀蘭苑內,
“小姐,五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吧!”
不多時,冷星楚便帶著春梅走了進來。
“三姐姐,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嗎?”
“嗯,剛把北檸哄睡著。五妹妹來,可是有什麼事?”
“是。剛剛在來的路上,妹妹看見冷溪月去了安秀鳶的怡雪軒。”
“哦?冷溪月去了怡雪軒?”
“是,妹妹想著,這個冷溪月不知道又要做什麼,便跟上去看了看。”
“那你可探聽到了什麼?”冷蟬衣接著問道。
“姐姐派去守著怡雪軒的那個婆子很是敬業,說什麼也不放冷溪月進去。就冷溪月那個性子,怎麼能忍受得了有人忤逆她?”
“不錯,冷溪月從小就被父親寵愛,根本不會把其他人放在眼裏。況且,她又即將入太子府,雖說目前隻是個妾室。可難保日後若是再生個一兒半女的,位份也就升去了,也未可知。
那個婆子攔不住她的。”
“是啊,妹妹眼看著事情就要鬧大,若是傳出去,到時對誰都不好。
於是,妹妹就自作主張,讓那個婆子將冷溪月放了進去。
不過也隻是讓她在院子裏,隔著門與安秀鳶說了幾句話。
妹妹想著,這個冷溪月定然是要和安秀鳶又商量什麼計策,來對付姐姐。或者是想辦法,讓安秀鳶解了禁足。
無論哪一個,都是她們必定要走的一步。
與其讓她們私相傳遞消息,莫不如就直接放在眼皮子底下。
隻要她們有所行動,我們就定然會想到辦法來對付她們……
姐姐不會怪罪妹妹擅自做主吧?”
“當然不會,你做得很好。
即便當時你不說話,就依著冷溪月那個性子,也是一定要闖進去的。
你這樣做,反而會讓她更信任你,以後你在她身邊也會更容易一些。”
“是,妹妹當時確實是這樣想的。
如今冷溪月還沒有懷疑到我頭上,隻要我再贏得她和安秀鳶的信任,日後給三姐姐傳遞消息,也會更容易一些。”
冷星楚見冷蟬衣不但沒有怪罪她,反而將自己的想法全部猜到了,心中不免對這個三姐姐更欽佩一些。也更慶幸,自己和姨娘當初所做的決定。
“好了,太晚了,妹妹就不打擾三姐姐休息了,妹妹告退。”說著,冷星楚便帶著春梅離開了汀蘭苑。
……
日子就這樣又過了幾日。
君景行一直在府中閉門不出,對外皆稱病養傷,不宜見客。
可等了幾日,也沒等到父皇對自己救駕的賞賜。
反而是等到了一紙詔書。
這一日,齊英親自來到三皇子府。
君景行見狀,連忙跪地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今皇三子君景行,為人乖張,行事狠絕。朕多次教導規勸,仍不知悔改,頗令朕失望。即日起,勒令其閉府思過,不得外出……”喵喵尒説
後麵的話,他沒有聽清。
此時,君景行大腦一片空白!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父皇不是應該獎賞自己救駕有功嗎?怎麼會……
難道父皇知道什麼了?
不!這絕不可能!
自己做的這樣隱蔽,父皇怎麼可能會發現?
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自己的每一步算計,仿佛都有人在背後打亂。就好像有一雙攪弄風雲的手,在控製著這一切!
而原本應該得利的自己,如今不但沒有得利,反而處處被限製,照比以前還不如!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執棋者,為什麼他感覺,如今自己已經成了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可那個真正的執棋者究竟誰,他竟一點也猜不透!
君景行自顧陷入了沉思,就連齊英是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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