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聽了自家小姐的話,又抬頭看了看麵前這張出塵絕色的容顏,那額間的菱花痣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還在微微閃著光,就忍不住輕聲歎息。
“你歎氣做什麼?”冷蟬衣有些好奇地問道。
“奴婢隻是覺得,那個安秀鳶又要倒黴了,替她覺得可憐罷了。裝什麼不好,非得裝病。不知道小姐的醫術很好嗎?真是蠢到家了!”
“送到嘴邊的獵物,難不成還能讓她跑了?小姐我正想不到要如何教訓那對母女呢,她們就送上門來了。”
“不過小姐,話說回來。任誰看了您這副容貌,再聽了您這說話的語氣,都不會想到您竟然就是那個操控一切的幕後黑手的。”
“黑手?我下手很黑嗎?”
“嗯嗯。”
看著南星一臉真誠的模樣,冷蟬衣佯裝生氣地瞪了南星一眼。
“哎呀小姐,我這是在誇您呀!您怎麼還生氣了呢?”
誇?這是誇嗎?
難不成,以前在永定侯府,你們都是這麼誇人的?喵喵尒説
見冷蟬衣不太相信的樣子,南星急忙又開口解釋道:
“真的小姐,我真的是在誇您。”
“我看啊,你就是和白芷待在一起太久了,都變得會調侃小姐我了。以後,得讓你離她們遠一點……”
“嘿嘿,小姐,您不是真生氣了吧……”
“小姐小姐,您理理我呀……”
“小姐,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小姐,我的好小姐啊……”
……
主仆二人就這樣一路笑鬧著回到了汀蘭苑。
“哎?不是說二姨娘病了,請小姐去瞧瞧嗎?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白薇看見已經進了院子的冷蟬衣,不由得開口問道。
“別提了,那個冷溪月不相信咱們小姐,非要讓國公爺另請別的大夫,我們就回來了。”南星還是一副不悅的模樣。
“怎麼可以這樣!”白芷聽到,也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是啊!你說是不是很過分!還害得咱們小姐白跑一趟!”難得南星和白芷沒有拌嘴。
“好了,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吧。
白薇,去將我剛剛做的點心裝幾盒,我要出去一趟。”
白薇白芷見到自家小姐突然要出門,還有些不解。隻有一旁的南星心裏最是清楚。
想必是小姐已經算計好了,一會兒那麵便會再次派人過來請小姐過去。
若是小姐在家,少不得還得去一趟。這樣如何能給安秀鳶那對母女一點教訓?
可若是小姐不在家,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看來,她們小姐不光是下手黑,心也挺黑的。
冷蟬衣換了身衣裳,門外的馬車也已經備好,便帶著南星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文國公府,身後還跟了隻雪白的小不點。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敖雪已經很認得冷蟬衣的聲音和氣味了。
雖然比穆容與剛剛送她時長大了一些,不過還是喜歡縮成小小的一團粘著冷蟬衣。因此冷蟬衣去哪都喜歡帶著它。
“小姐,我們去哪啊?”上了馬車後,南星忍不住問道。
“先去渺兒的琉璃翠看看吧!好久沒見到渺兒了,也不知她最近過得好不好。”
“雖然很久沒見到渺兒小姐,不過,小姐每月的分紅倒是送的及時。”
“是啊,一會兒正好將下次的圖紙給渺兒送去。”
……
此時,南燭在外麵駕著馬車,敖雪縮在冷蟬衣的的懷中打著瞌睡,馬車內的主仆二人歡快地討論著。
而國公府內的怡雪軒,此時卻亂作了一團,大夫一個接著一個地請進府裏。
任誰也想不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輛馬車內,那個笑容明豔,氣質淡然的絕色少女。
而此時,少女腦中大致估摸了一下時辰,那雙燦如星辰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額前的那枚菱花痣在陽光的照耀下,正散發出奇異的光彩。
如此靈動的少女,也不知是墜入凡間的仙子,還是偷溜至人間的惡魔。
讓人一時之間,難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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