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萬良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位氣宇軒昂,麵容冷峻的男子,這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永定侯世子?
聽說,永定侯世子為人極是嚴苛,行事手段狠厲。
自己剛剛的那一番話,若是真的讓世子不悅,那,那……
一時之間,四周安靜得有些可怕。
看著眼前神色有些慌張的張萬良,冷蟬衣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個張府尹,她看著還不錯。如今能為百姓做到如此的官員,不多見了。
冷蟬衣輕輕回頭看向站在自己旁邊的穆容與,嘴角輕笑:
看看你都把人嚇成什麼樣了?
穆容與注意到冷蟬衣揶揄自己的眼神,有些無奈:
這怎麼能怪我?你也看見了,我又沒做什麼!
二人用眼神交流了片刻,冷蟬衣才轉過頭看向早已嚇傻的張萬良,緩緩開口叫道:
“張大人?”
“啊?啊?”張萬良聽到有人叫自己,抬頭看去竟是世子身邊,一個身材瘦小,可是卻容貌絕色的年輕男子。
這個人是誰?竟然敢當著世子的麵開口。
不過,既然能跟著世子來到這裏,定然是世子身邊得力之人。
見到那年輕男子朝自己使眼色,張萬良這才反應過來,他還未給世子行禮。
便慌忙地開口道:
“啊,那個,微臣濟州府尹張萬良,見過世子。世子遠道而來,未曾遠迎,還望世子恕罪。”
“嗯,免禮吧。
張大人能為百姓做到如此,事事親力親為,本世子十分欣慰。想必陛下若是知道了,也會誇讚張大人的。”
“多謝世子誇獎。
不過,說來實在是慚愧,我們這個濟州實在是,哎……我這個父母官當得,哎……”
張萬良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接著說道,
“世子遠道而來,還是先隨微臣去府衙歇息片刻吧!”
“歇息倒是不必,不過,張大人確實應該回府衙換身衣裳了。”
“是微臣失禮了。世子請隨我來。”
說罷,張萬良對旁邊那個叫李三的衙役簡單交代幾句,就帶著穆容與等人往濟州府衙走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路上,張萬良都在向穆容與介紹這一次水患的情況。
“如此說來,此次水患確實是十分嚴重。”穆容與聽了張萬良的話,眉頭緊鎖道。
“是啊,如今看著,這天還是陰沉得厲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要下雨了。
下了雨,河水就又會衝上來。
所以微臣才著急要將棚子在這場雨之前,趕緊紮好。否則,那些百姓就又要遭罪了。”
“張大人,那這些百姓的吃水問題怎麼樣?”冷蟬衣忽然開口問道。
“吃水問題?
家都沒有了,命都快保不住了,哪還能注意什麼吃水問題啊?”張萬良一臉愁苦地回道。
不一會兒,一行人便到了濟州府衙。
“我們這裏比不得那些富庶的州府,簡陋一些,還望世子不要見怪。”
“無妨。”
“張大人,這些日子,一定要派人多注意那些受災百姓的身體狀況。
若是有人出現腹痛腹瀉的症狀,一定要小心謹慎些。最好是將這樣的人單獨分開,免得傳染給其他人。”冷蟬衣十分嚴肅的對著張萬良說道。
這時張萬良才想到,這位麵容俊俏的青年應該是隨世子同行的大夫。
往年,確實有一些災民因為食物水源等各種問題,出現過腹痛腹瀉的症狀。
這位能想到這一些,想必是十分有經驗。也是,能隨世子長途而來的,不然不會是普通人。
想到這,張萬良連忙開口說道:
“好說,這位小哥就放心吧。一會兒我就交代給下麵的人,讓他們多注意些。
這些日子,世子就住在這府衙的後院吧!
雖說這裏簡陋了些,但已經是我們這裏最好的地方了。”
“張府尹你安排就好。”穆容與說完,又看向一旁的天影,
“天影,一會兒你出城一趟,告訴白將軍,待他安頓好後來府衙一趟,我要與大將軍商討一下下一步。”
“是。”
幾人正說著,忽然有一位衙役衝進來稟報:
“大人!不好了!大人!”
“何事如此驚慌?”
“回稟大人,清水河中的水又漫上來了!河堤要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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