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者在看到虎子帶了幾人回來後,連忙焦急地開口問道:
“怎麼樣虎子?大人來了嗎?”
“大人忙著帶人堵住河堤,過不來。不過,讓這位大人來看看。”
“河堤又被衝開了?”老者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焦急,“這可怎麼辦才好!”
這時,他似乎才看見,已經蹲在地上,為那個昏迷的中年婦女查驗情況的冷蟬衣。
“這位小大人啊,不是老頭子我說話難聽,虎子她娘都這樣了,您,您……您看上去如此年輕,能行嗎?”
聽到這話,冷蟬衣沒有回答,反倒是一旁的南星忍不住開口道:
“我們主子,可是陵安城最好的大夫了!有多少人想讓我們主子看病,都排不上呢!”
“這,真的?”老者有些半信半疑。
“那是當然,不然我們主子何必這麼遠,隨世子來這一趟呢?”
也是。
他們這窮鄉僻壤的,哪有人願意來?
冷蟬衣並沒有理會幾人,而是專心致誌地為已經昏迷不醒的幾個人檢查情況。
周圍的百姓見此,也都圍了上來。
虎子她娘和張大嬸的情況,連他們這的萬郎中都治不了,這麼個年輕又長相俊美的小哥,能治好?
“虎子,你娘這種情況多久了?”
“大約今天早上開始的。
剛開始隻是說肚子疼,但我們都是些幹農活的粗人,如今又遇上這麼個情況,就誰也沒當回事兒。
後來我娘她越來越嚴重,什麼東西都沒吃,連口水都不喝。
直到剛剛,我娘她突然暈了過去,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去找的大人。”
“那,那位張大嬸呢?”
這時另一個中年女人說道:
“張大嬸和虎子娘的情況差不多,也是從今天早上開始的。”
“這位小大人,您看,她們這病……”老者有些猶豫著開口問道。
“我不是什麼大人,我隻是個大夫。
虎子娘和張大嬸的情況我看了……”冷蟬衣的話還沒有說完,南燭的聲音突然響起。
“主子,藥箱。”
“太好了,南星南燭,快,將這個瓶子裏的藥丸先拿出一顆給她們二人服下!”
安排好之後,冷蟬衣又看向其他人,想了想開口問道:
“你們之中,還有沒有其他人有這種症狀的?”見沒有人回答,冷蟬衣又繼續說道,
“比如腹痛腹瀉,渾身無力沒有食欲,渾身發熱的?”
“啊,我剛剛有些肚子疼,不過這會兒已經沒事了。”
“我也有一點。”
“我這會兒就渾身無力,感覺看什麼東西都是模糊的。”
“啊,這種情況我也有……”
……
冷蟬衣看著眼前的情況,感覺有些不妙。
這些人的病症看上去並不像是瘧疾,不過卻與瘧疾很相似。
而且有沒有傳播性現在還不清楚。
若想要徹底解決,就必須查清楚病症的來源,他們到底是如何染上的這種病。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控製住病情,不能讓這些症狀較輕的人更嚴重。
冷蟬衣想了想,開口問道:
“你們這裏,可有郎中?”
“有,我們這如今就隻剩下萬郎中了。”
“他人在哪?”
“應該是在他的藥鋪子裏吧?”
“南星,去將人請來,要客氣些,別把人嚇到。”
“是,主子。”
見南星走遠,冷蟬衣又接著說道:
“虎子,你將所有有病症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其他人要盡量與他們分開。”
“您的意思是,這病會傳染嗎?”
“現在還不知道,隻不過是以防萬一。”
冷蟬衣又在人群中看了一圈,目光看向剛剛回話的那位中年女子:
“這位大娘您貴姓?”
“什麼貴不貴的,叫我趙大娘就行。”喵喵尒説
“好,趙大娘,一會兒你去找一些身體健康的,細心的人過來。
再找幾口大鍋支起來,生上火。
等南星將萬郎中帶過來,我開個方子,先讓大家夥把藥喝了。”
正說著,南星連拉帶扯地拽著一個白頭發老頭過來了。
冷蟬衣看了此人一眼,低聲對南星說:
“這位就是萬郎中?”
隻見此人雖然須發皆白,可眼神之中卻是止不住的銳利,目光所到之處,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此人定然不是普通郎中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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