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蟬衣和穆容與二人原本正在院中練劍,卻不想萬郎中卻忽然闖了進來。

而且,令冷蟬衣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萬郎中竟然認得她手中的這把落雨劍。

不僅如此,他還認出自己這把落雨劍,和穆容與手中的那把望月劍竟然是一對!

這個男人還真是有心機。

想不到,那個時候,這個男人就開始籌謀,要將自己騙到手了。

想到這,冷蟬衣佯裝生氣地瞪了穆容與一眼。

見到冷蟬衣的模樣,穆容與的心裏有些忐忑。

這個小丫頭,最是討厭別人騙他。她不會就因為這件事兒,而後悔了吧!

都怪這個老頭子!

想到這穆容與冷箭一般的目光射向了萬郎中。

可萬郎中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還在自言自語道:

“嗯,不錯。

你這小子,雖然人討厭了一些,不過和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很相配。郎才女貌,棋逢對手。

你們兩人這事兒,老頭子我同意了!”

他同意了?

這事兒和這老頭有什麼關係!

就算是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也是要經過父親和永定侯,甚至是皇上的同意。

和他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冷蟬衣忍不住朝著萬郎中翻了個白眼。

看到冷蟬衣的表情,萬郎中有些不悅:

“小丫頭,你瞪什麼眼啊?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以後老頭子我就是你師父了,難到你的婚姻大事,不得進過老頭子我同意嗎?”

師父?

什麼師父?

難不成,衣兒要拜這個老頭為師?

原本見到忽然闖進來,多嘴多舌的萬郎中,穆容與的臉上明顯是不悅的。

隻不過看在衣兒的麵子上,這老頭又要為百姓義診,穆容與這才沒有發作。

可是聽到這老頭後麵的一番話,他又瞬間覺得,這個老頭子人還不錯,最起碼看人的眼光不錯,也不是那麼討人厭了。

冷蟬衣見此,輕咳一聲,問道:

“老頭子,你不去給百姓們義診,來這幹什麼?”

萬郎中一聽這話,也有些不悅道:

“小丫頭,你翻什麼白眼啊?你還不高興了!

之前,你去城外給人看病,讓老頭子我一個人忙活這麼多百姓,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可現在,你明明閑著沒事,還陪這小子練劍,也不說來幫幫老頭子我!

這一個上午,老頭子我都快累死了!哼!”

萬郎中見冷蟬衣沒有說話,緊接著又問道,

“還有啊,昨天我和你說的那件事,小丫頭,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怎麼一個頭暈的借口,人就溜沒影了!

要不然,你以為老頭子我願意上你這來呐?哼!”

穆容與看了看沒有說話的冷蟬衣,又看了看神情不悅的萬郎中,冷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