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楓看著麵前異常敏銳的冷蟬衣,不由得微微一笑。
剛剛,他也發現了門外似乎有人在偷聽。隻不過,還不等他開口,這個勇寧郡主便吩咐了她的丫鬟。喵喵尒説
這一開門,果然,一個穿著碧色衣裳的小丫鬟,此刻正鬼鬼祟祟地趴在門上。
南星見此,冷聲開口問道:
“做什麼!這麼鬼鬼祟祟的!”
南星原本就是穆容與身邊的暗衛,以前又常常執行一些暗殺任務。
雖然跟了冷蟬衣很長時間,可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散發出一絲肅殺之意,讓人感到渾身一寒。
紅杏見此,顫抖著聲音,磕磕絆絆地說道:
“我……我家小姐的帕子不見了,讓……讓奴婢過來找找……”
屋裏的人,哪個也不是傻的。這麼拙劣的謊話,自然騙不過任何人。
冷蟬衣聽了這話,意有所指地說道:
“那可真得好好找一找,帕子這東西,若是被什麼心懷不軌之人撿去了,你家小姐可是好說不好聽啊……”
“是是,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找,這就找……”
過了大概不到半刻鍾,那丫鬟似是實在裝不下去了,顫抖著開口道:
“可能……我家小姐的帕子不是丟在這兒,奴……奴婢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吧……”
說完,也不管身後幾人是怎麼想的,提起裙子抬腿就跑。
冷蟬衣見此,忍不住對著南星問道:
“我有那麼可怕嗎?
這丫頭怎麼一副見到鬼的樣子?”
南星聽了自家小姐的話,礙於有外人在場,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捂著嘴笑了笑。
蕭南楓見此不由得朗聲一笑:
“郡主今日特意在四海酒樓擺宴宴請在下,不知……”
此時,冷蟬衣這才正色道:
“前些日子,多虧了蕭公子的天山雪蓮,我如今才能恢複得這般快。
隻不過,家裏一忙,下人們就把這件事兒給忙忘了,以至於今日才想起來告訴我。
這不,今日特意擺下宴席,既為感謝蕭公子,又為向蕭公子賠罪。”
冷蟬衣這話說得誠懇,倒叫蕭南楓挑不出什麼錯出來。
“郡主客氣了。
當初,郡主不是也救過我一命嗎?”
蕭南楓端起一杯酒,溫和一笑說道。
“那怎麼能一樣?
蕭公子可是拿出了一株有價無市的天山雪蓮呢!”
“有些東西,隻有用了才能體現它的價值。否則,就是一樣無用的擺設罷了。
郡主不必為了此事,而過於內心不安……”
冷蟬衣原本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
蕭南楓說的不錯,他雖救了自己,可自己當初也救了他一命。
雖然一命抵一命,可他到底是耗費了一株天山雪蓮。
這個人情看來暫時是還不上了。
那就日後有機會再說吧!
“好,既如此,我們就不說這些,”冷蟬衣指了指桌上的菜,
“這些,都是四海酒樓的招牌菜,蕭公子嚐一嚐。
尤其是這酒,這可是窖藏五十年的陳釀……”
……
兩個人又說了些什麼,隻不過,二人都不是那種會活絡氣氛的人。搞得雅間兒裏,微微有些尷尬。
若是此時笙歌或者那個楚研塵在就好了。
隻要有那兩個人在的地方,就不會冷清,免得像現在這麼尷尬。
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幾道熟悉的聲音。
伴隨著聲音推門而入的,竟然是穆容與。除此之外,居然還有冷蟬衣剛剛還想著的楚研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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