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從楚研塵進來之後,雅間兒內的氣氛就不再那麼沉悶。
兩個人拌了幾句嘴,就連站在一旁的南星聽了,都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這個楚公子啊,和那個萬老前輩一樣,總是能惹得她們小姐跳腳。
別看小姐平日裏對什麼都淡淡的,冷冷的,可一旦遇到這兩個人,就變得開朗活潑起來。
穆容與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便開口阻攔道:
“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這還有客人在呢,也不怕人家笑話。”
楚研塵似乎是才看到他旁邊的蕭南楓一般,十分驚訝道:
“呦,這位是?”
蕭南楓見此,也不生氣,語氣溫和地說道:
“在下姓蕭。”
“哦,蕭公子。
在下姓楚,楚研塵。”
蕭南楓微微點頭道:
“楚公子。”
“聽說,你是小衣兒的救命恩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難道說,蕭公子的醫術竟然在小衣兒之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見楚研塵如此問,冷蟬衣心裏清楚,他這是在替穆容與問的。
那個男人,在外人麵前傲氣得很,一副高高在上的寡言模樣。
蕭南楓聽到後,十分客氣地說道:
“楚公子言重了,在下並不懂醫術。
隻不過那日,在下正巧在沉香堂買藥。便聽萬老郎中派人來說,說是郡主需要用天山雪蓮入藥,方可快速痊愈。
否則,性命堪憂。
可巧的是,在下府中正好就有一株天山雪蓮。於是便派人將其送到了郡主府,僅此而已。
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郡主心中不安,這才在今日於四海酒樓設下宴席,宴請在下。”
“天山雪蓮?
這麼珍貴的藥材,你竟然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了?”
楚研塵一麵驚歎著,一麵看向了坐在對麵的穆容與道,
“這天山雪蓮,可是一味極難得的藥材。可遇而不可求,有價無市。
放眼整個漓國,或許也找不出幾株來。
就是我家那老頭子手裏,也就隻有一株而已……”
難怪了,難怪衣兒會如此大張旗鼓地宴請這個蕭南楓。
這麼大的一個人情,別說是在四海酒樓宴請一頓飯了,就是宮中禦廚做的禦膳,也未必能抵得上。
想著,穆容與的眼眸又深了一些。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隨隨便便就能把如此珍貴的天山雪蓮拿出來,還說不是什麼大事。
這樣看來,此人真的不簡單。
而且,衣兒與他也並無過多交集,他如何就能這麼輕易地對衣兒施以援手?
還是說,他接近衣兒,是另有什麼所圖不成?
有了這層救命之恩的關係,難保他日後不會提出什麼其他要求。
更何況,前些日子,這個蕭南楓還在聽風閣打探大燕皇帝赫連奇的近況。
難道說,他是想利用衣兒,來達成他離開漓國,順利回到南墨的目的?
穆容與此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完全沒有聽到後來幾人又說了些什麼。
……
可是楚研塵此時卻是一副好奇的模樣問道:
“天山雪蓮?
還不是什麼大事?
蕭公子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蕭南楓見此,輕笑著說道:
“一年前,郡主曾經也救過在下一命,能有這樣的機會報答郡主的救命之恩,在下自然是不勝榮幸,樂意得很……”
冷蟬衣在一旁一直沒有說什麼。
她心裏也清楚,這樣的一頓飯,根本就償還不了蕭南楓對自己的救命之恩。
若她所料不錯,日後,這個蕭南楓自然還會有再找她的那一日。
即便不是自己,也有可能是有求於穆容與或者是永定侯府。
因此,這頓飯差不多就行了。
有楚研塵在此,這頓飯吃的倒也不是那麼死氣沉沉。最後,幾個男人反而多了些相見恨晚的意思。
就連穆容與都在心裏感歎:
若他們不是如今這個身份,自己與衣兒不是漓國的世子和郡主,蕭南楓也不是南墨的質子,或許,他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隻可惜,沒有那麼多假設,他們終歸不是一路人。
或許,還會有兵戎相見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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