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和柳清淺一聽柳秉文的話,頓時愣在原地。

“侯爺,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淺兒她可是我們的女兒,他怎麼可能會害您呢?”

顧氏不可思議地說道。

柳秉文看了顧氏一眼,沒有理會她。接著又指著柳清淺大聲說道:

“是誰讓你私自去慎王府找慎王殿下的?

還如此大張旗鼓地去?

這個時候,有多少雙眼睛明裏暗裏地都在盯著我們勇義侯府?就為了能抓住我的錯處!

你可倒好,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柳秉文已經站在了慎王黨一邊是不是?”

“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您……”柳清淺一邊哭著一邊解釋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擔心我?

我看你是擔心我不死吧?”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爹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哼!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你要慎王如何相信我們勇義侯府?

你剛剛還說什麼,我為慎王做了那麼多事,還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你是想害死我害了我們整個柳家是吧?

這話要是傳出去,先不說皇上了,慎王就會要了我們的命!

你以為,皇上這道旨意是在處罰我?

告訴你,皇上這是在警示慎王,要慎王殿下安分點兒!

這是拿我在打慎王的臉麵!

說明皇上已經開始懷疑我與慎王殿下之間的關係。

我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都被你們這兩個蠢貨給毀了!

你說,慎王會怎麼想我柳秉文?怎麼想我勇義侯府?

你這是把我們整個柳家置於萬劫不複之地!

我可真是養了個好女兒啊!”

柳清淺此時,隻能一個勁兒地搖頭掉眼淚,嘴裏已經說不出一句話。

她真的沒有想那麼多,隻是想幫幫父親而已。

事情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從今天起,你給我到祠堂去跪著!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私下去探望!

你給我在祖宗的牌位麵前好好反省!看看你到底錯在什麼地方!

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若是一直不知道錯在哪兒,你就在裏麵呆著,永遠也不要出來了!”

柳秉文一甩袖子轉身離開,隻留下跌坐在地上的柳清淺和顧氏兩個人。

……

冷蟬衣得知這個消息時,並沒有太過驚訝。

這個柳清淺,人沒什麼腦子不說,行事還莽莽撞撞的,經常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早晚有一天,會給他們柳家帶來禍患。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一天竟然來的這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