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冷蟬衣與南星早早地就來到了東街老劉頭的家。

“劉大叔,您在家嗎?”

“在在在,”

隻見老劉頭一邊擦著手,一邊走了過來,

“這位小大人,您可是那位州裏派來的大官身邊的人。可千萬別叫我劉大叔,這不是折煞我了嗎?

叫我老劉頭就行。”

南星見此,有些迷茫地看向自家小姐。

這什麼情況?

州裏的大官?

州裏來人了?

她怎麼不知道?

可見自家小姐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她倒不好多問什麼,隻能默默跟在冷蟬衣的身邊。

“我今日來,是為了看看桂花姑娘的。她醒了嗎?”

“醒了,醒了!這還要多虧了您啊!要是沒有您,我……我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呦……”

眼見著這老劉頭又要開始哭,冷蟬衣連忙打斷他說道:

“那我進去看看桂花姑娘怎麼樣了,您忙您的吧!”

“好好,您直接進去就行,桂花這會兒在屋呢!”

冷蟬衣朝著老劉頭點了點頭,便帶了南星往屋裏走。

一邊走,南星一邊低聲問著:

“小姐,您怎麼和州裏的官扯上關係了?州裏來人了嗎?”

“唉,此事說來話長,還是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進了屋,就看見一個長相清秀的姑娘正靠在床邊發呆。

此時,她穿了一件灰色的粗布長裙,上麵沒有什麼花紋,也不是什麼當下時興的款式,

一看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

見有人進來,有些蒼白的臉上,微微有了些波動。

“您是……”

桂花有些謹慎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子。喵喵尒説

從她們的穿著打扮上看,就不是他們這裏的人。或許是州裏來的大戶人家吧,也隻有州裏的人才能穿的這樣好。

這樣富貴的人,怎麼會到她們家來呢?

冷蟬衣見桂花的臉色不是很好,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和南星看個不停,嘴中便輕聲說道:

“我是昨日為你看病的大夫,你今日覺得身子如何,可有哪裏不舒服?”

“昨日就是您為我看的病?”

今日她剛一醒來,爹就告訴她,是一個州裏大官身邊的女子救了自己。

原本她還以為,那女子定然是年紀不小。否則一個女子,怎麼會認識州裏的大官,甚至有這麼好的醫術呢?

卻沒想到,這女子看上去竟然這樣小,好像比自己還小上幾歲呢!

這樣的人,這樣的容貌,還有這一手好醫術,還真是讓她這種貧苦人家的女子羨慕呢!

“桂花姑娘?桂花姑娘?”

“哦,我沒事,您快坐吧。我們家裏有些簡陋,您可千萬不要嫌棄。”

冷蟬衣坐在桂花的床邊,輕聲說道:

“你今日可覺得哪裏不舒服嗎?”

“倒是沒有。隻不過一回想起那晚的事情,我就害怕得渾身發抖。”

“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正說著,老劉頭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桂花啊,先把藥喝了吧。”

喝過了藥,老劉頭便也站在一旁。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冷蟬衣才緩緩放開桂花的手。

“恢複得還不錯,不過,還是要堅持服藥。”

說著,冷蟬衣猶豫了一下,讓一個姑娘回憶那樣一件事,確實是有些殘忍。不過為了能夠盡早查清此事,她也隻能這樣做了。

“桂花啊,你還記得,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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