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萬祥一見到這樣的場麵,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妾和義子,不由得氣從中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曾子坤沒有想到,冷蟬衣會將這些東西找到。一時之間,有些慌了神。

而宋婉清則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這一切都是我幹的,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吧!與他人無關!”

“嗬嗬嗬嗬……”一陣清冷的笑意傳來,“宋婉清,你還真是有情有義呢!怎麼,就這麼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了?”

“事情是我做的,難道如今事發,我還要推到別人身上嗎?”

“是嗎?

本郡主知道,有些事確實是你做的,可有些不是。

就比如……”

冷蟬衣說著,看了看地上五花大綁的幾個男人。

眾人隨著冷蟬衣的目光看去,知道她說的是那幾個土匪強盜。

“再比如,這件素白色的長裙,可不是你這樣一個身材嬌小的人能穿得上的。

不是嗎?”

見宋婉清不說話,冷蟬衣一聲冷笑道:

“若本郡主猜的不錯,你這樣慌忙地認下罪名,除了這裏麵真的有你的手筆之外,剩下的,無非就是要保住一個人。

一個,對你有恩的人的孩子。

一個,曾在二十多年前,你曾經親口答應,要保住的那個孩子,不是嗎?”

看著宋婉清瞪大的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冷蟬衣冷哼一聲,

“怎麼還要我再多說嗎?”

一句二十多年前,不知喚起了在場多少人的回憶。

二十多年前,一個外向的女人,被他們活活燒死……

冷蟬衣站起身,緩緩走到曾子坤麵前。

“若我猜的不錯,這位曾公子,實際上就是二十多年前,那個被傳受到上天懲罰,而被村裏百姓活活燒死的女人的孩子吧?

前幾日,我在劉大叔那聽到了這個故事。可聽完之後,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少了點什麼呢?

後來我才想到,明明來的時候,是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

可到最後,眾人隻記得那個女人被燒死了,可那個孩子呢?他去了哪?

他好像突然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裏,仿佛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在看到自己的母親被人活活燒死,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所以當時我們就猜測,宏遠縣鬧鬼和被詛咒的事情,一定和那個孩子脫不了幹係!

我說的對嗎?”

冷蟬衣目光清冷地看了曾子坤一眼,卻並沒有等他的回答,而是繼續開口道,

“隻不過,當時我還有一個疑問,那麼小的孩子,是如何躲過所有人的眼睛,悄悄離開宏遠村的呢?

答案隻有一種,那就是有一個人,在幫他!幫他躲過了眾人的視線!

對嗎,宋婉清?”

“就算當初是我帶著那個孩子離開了這裏,可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如今這些事都與我們有關?

難道無憑無據的,就定我們的罪嗎?”

宋婉清這會兒也冷靜下來。

沒有證據,就不能定她的罪。所以,她還不能承認!

“當初,我曾經驗過趙天福的屍。

發現他並不是突發惡疾而死,而是,被人下了毒。”

宋婉清聽到趙天福的名字,臉色微變。

“下毒之人很狡猾。

她給趙天福下了兩種毒藥。一種是慢性毒藥,至少要服食半年以上才會毒發起效。

而且每隔幾日,就要再次服用。

而這種毒的中毒症狀,就是會讓人產生一種四肢無力,頭暈眼花,體虛衰弱的症狀,極容易被誤認為是年紀大了所致。

可是,趙天福去州裏時,並沒有帶上他的妻子王氏。

那你說,能輕易給他下毒,又不被人懷疑的,能有誰呢?

經過調查,與趙天福走得近的幾個人之中,其中就有你,曾大人的小妾宋婉清!

不過,你做這些,不過就是想讓趙天福辭掉差事回到宏遠縣。㊣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隻有這樣,你才能繼續你的計劃。

讓縣裏的百姓,尤其是曾經宏遠村的百姓認為,二十多年前,那個被他們燒死的女人回來了!

那個詛咒應驗了!

可你知道,一旦趙天福回了這裏,你就不好再對他下手。畢竟你如今的身份特殊,有些事情也不方便。

更何況,你還擔心被當初的村民認出來。

所以,你找到了一個好幫手。

本郡主說得對嗎,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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