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蟬衣坐在承乾殿的椅子上,一邊吃著點心喝著茶水,一邊聽君玄卿說話。

隻見君玄卿放下了手中的筆,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勇寧啊,你可知道有什麼東西,會讓原本酒量很好的人,幾杯就昏迷不醒嗎?”

冷蟬衣聽了君玄卿的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讓酒量很好的人昏迷不醒?很多啊!很多東西都有這個功效。

皇上你是想要一些這樣的東西嗎?”

冷蟬衣裝作是不明白君玄卿的意圖一般問著。

“胡說,朕要這種東西做什麼?”君玄卿佯裝生氣地說道,“不過,這種東西一般是需要內服的,還是外用的?”

“其實,有很多東西都可以造成皇上您說的這種情況。

有一些是需要提前服下的,在人的體內經過分解從而產生藥效。也有一些是通過氣味,進而進入人體內,後者一般都會更隱秘一些。”

“氣味?”君玄卿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回想到了什麼,又繼續問道,“那是隻要聞了這種氣味的人,就都會昏迷不醒嗎?

有沒有一人有事,而另一人卻無事的情況?”

冷蟬衣見此,在心裏悄悄翻了個白眼:

皇上啊,您還能問得再明顯一點兒嗎?

要不然,您直接將宸王的名字說出來得了……

這是真沒拿自己當外人啊!

“勇寧?勇寧?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冷蟬衣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剛剛的走神。

一旁的齊英見此,不由得暗暗腹誹:

這種時候,也就勇寧郡主吧,竟然敢在皇上的麵前走神,還裝作這麼理直氣壯的模樣。

這要是換了其他人,估計早就被罰了吧!

看來啊,皇上是真拿勇寧郡主當女兒了。要麼就是愛屋及烏,寵愛世子,連帶的也更偏愛郡主一些。

想想他在皇上身邊伺候這麼多年,還麼見過幾個人有過這種待遇呢!

這勇寧郡主還真是好福氣……

“皇上說的那種情況也不是不無可能的。”冷蟬衣裝作是剛剛想到一般說道。

“哦?說說看!”

“這還不簡單,隻要其中一個人事先服下了解藥,或者是在藥效發作之前服下解藥,不就可以了嗎?”

沒錯,若是昨日真的是因為宸王的原因,那他必然是事先服下了解藥!

他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也不知宸王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這些年,他這個做皇兄的對他這個弟弟還不夠寵愛嗎?

這個君玄宸他到底還想要什麼!

要朕的皇位嗎!

冷蟬衣說完便一直默默吃著點心,她知道皇上此時定然是心中憤怒。

任誰被自己寵愛了多年的弟弟,被自己血脈相連的人所出賣,都是心有不甘的吧!

就好像上一世的自己一樣……

一時間,整個承乾殿安靜異常。

此時,就連一旁的齊英也小心翼翼地在角落裏站著,大氣也不敢喘。

在皇上身邊伺候多年,皇上的心思他多少還是能猜到一些的。

今日之所以找了勇寧郡主進宮,而沒有宣宮中的太醫,想必就是那個幕後之人的身份太過特殊吧!

想想在宮宴那一日,宮宴之前,皇上見過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算來算去,嫌疑最大的,可能就是宸王了……

這麼些年,皇上對宸王甚至是整個宸王府的寵愛,齊英都看在眼裏。

因此,他此時格外能體會皇上的心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君玄卿才陰沉著開了口:

“勇寧啊,若是這東西擺在你麵前,哦,不。應該說,若是讓你聞到這東西散發出來的氣味,你可否能辨別出來?”

冷蟬衣想了想:

“應該是可以的。”

“那好,”君玄卿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朝著齊英吩咐道,

“擺駕重華宮,朕和勇寧要去看看太後她老人家。喵喵尒説

另外,再傳一道口諭給宸王。就說太後她老人家也想見識見識那尊七彩琉璃樽,讓宸王帶著它入宮吧!”

“是。”

可剛走了兩步,君玄卿又忽然回頭問道:

“若是太後聞了這東西,會不會也昏迷不醒?”

“皇上放心吧,聽皇上的意思,這東西發作起來也是需要時效的。

勇寧到時可以根據情況,配好解藥,與太後服下。

若是皇上實在不放心,勇寧府上有幾個近來剛剛做好的香包,裏麵放的都是一些清心醒腦的草藥。

放在身上一般的迷藥迷香都起不了作用。

派個人快馬加鞭去取一趟可是可以的。”

“好,就按你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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