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蟬衣看著顧自思索的蕭菀寧,並沒有開口打擾她。
堂堂公主,不會連這麼點兒道理都想不通吧!
而一旁的穆容與和楚硯塵更是自蕭菀寧進來,就沒有再說話。這種場麵,對於冷蟬衣來說都是小場麵,相信她是可以解決好的。
一旦若是出現冷蟬衣控製不了的局麵,穆容與再出手也來得及。
此時的蕭菀寧一直在心裏不停地躊躇著,猶豫不決。
看得一旁的小丫鬟也是一臉的緊張,生怕自己主子一衝動,再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畢竟麵前的這幾位,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小人物。
“我說五公主啊,時間可不多了,您還沒考慮好嗎?”
冷蟬衣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桌子旁坐下。
蕭菀寧見冷蟬衣轉身離開,便也隨著一起轉了過來。張了張嘴剛要說話,這才發現原來這屋子裏,除了冷蟬衣和穆容與之外,竟然還有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
想她身為公主,閱人無數,卻從沒見過長得如此好看的男子。
隻見男人懶懶地靠坐在椅子上,一頭長發隻是簡單地用一枚簪子半束著,慵懶地披散下來。
一雙丹鳳眼似有情似無情地看著自己,眼波流轉,好似一片汪洋大海,叫人深陷其中。
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翹起,再配上一張翩若驚鴻的臉龐,真真是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
原本豔俗的紅衣穿在他的身上,不但不顯得庸俗,反倒襯得男子更加風流倜儻、瀟灑俊逸。
見到楚硯塵,蕭菀寧不知不覺便紅了臉頰,連自己要說什麼都忘了。剛剛張揚跋扈、神情倨傲的模樣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女子的嬌羞靦腆之態。
冷蟬衣見蕭菀寧忽然變了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心中便明白了。
敢情這小姑娘是看上楚硯塵了。
想著,冷蟬衣嘴角輕笑著看了一眼穆容與,兩個人相視一笑,又同時看向了還不知情的楚硯塵。
楚硯塵發現了二人的目光,有些狐疑地回頭看了看,見到剛剛還不可一世的五公主這會兒倒是變了個人。
自詡風流多情的楚硯塵,哪裏看不懂蕭菀寧的意思?
這時,蕭菀寧忽然開口:
“這位公子是……”
冷蟬衣見此但笑不語,可往日裏瀟灑紈絝,紅顏知己多不勝數的楚硯塵這會兒卻輕輕皺了皺眉頭。㊣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可最後還是有些疏離地開口道:
“在下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賤名恐汙了公主的耳朵,不說也罷。”
看來,這楚硯塵是沒看上這個蕭菀寧啊!
不過想想也是,蕭菀寧出身皇家,從小被嬌慣的不成樣子,與楚研塵往日裏喜歡的溫柔類型截然不同。
見此,蕭菀寧並沒有生氣,隻是轉過身朝著冷蟬衣開口:
“要我不與你爭這雪骨參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完,也不等冷蟬衣回答,便又看向了一旁的楚硯塵,眼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公主你也知道,這雪骨參我確實是勢在必得,你的條件麼,”說著,輕輕揚了揚嘴角,“答不答應的,也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此時,楚硯塵猛地抬起頭,有些震驚地看向冷蟬衣。
這小丫頭,不會為了一棵雪骨參,就把自己賣了吧?
這也太重色輕友了!
緊接著,又求救似的看了看坐在遠處,仿佛置身事外的穆容與:
這小丫頭要把本公子賣了,你也不管管她?
穆容與好笑地眯了眯眼睛,雖然沒有說話,可意思卻表達得很明顯。
放心吧,衣兒不會把你賣了的。
可是……
還不等楚硯塵多想,蕭菀寧的聲音再次傳來:
“本公主也沒有別的意思,就讓這位公子隨本公主一同進宮就行。”
這還叫沒別的意思?
這意思也太明顯了吧!
冷蟬衣輕笑了一聲:
“我想,五公主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這位是我師叔,也是世子的朋友。於情於理,都不是我能替他做決定的。
同意不同意,都得是我師叔自己決定。
難不成,公主還想要以公主的權勢來逼我們低頭嗎?
這話若是傳出去,可有損南墨皇室的顏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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