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聽了冷蟬衣的話,簡直是自打嘴巴!

剛剛還說與那個女人不熟悉,話還沒等落地呢,轉眼人家就拿出證據,證明這女子就住在自己名下的宅院裏。

真是丟盡了臉麵!

“就算是如你所說,又當怎麼樣?

本王不過是看上了一個女子,因為她的出身低賤,隻能養在外麵,這也不行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君景行真是破罐子破摔,什麼話都往外說!

這麼不知廉恥,不要臉麵的話張口就來。不知道的人,還真當這個男人是一個多情的男人呢!

冷蟬衣聽了君景行的話忍不住輕聲冷笑道:

“慎王殿下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呢!”說著,冷蟬衣冷眼瞧了瞧君景行,“隻是不知道,慎王殿下手下的那些兵將們,是不是也經得起嚴查呢?”

冷蟬衣瞥了一眼君景行後,便沒有再理會他,而是看了看紅琬接著道:

“不久之前,我與世子去了一趟南墨的蒼梧城。

路上就聽說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聽說江湖上那個頗有些名氣的殺手組織暗夜樓,當時正在四處吞並和血洗一些江湖上的小門派。

這本不是什麼稀奇事。可奇怪的就是,這個暗夜樓將那些已經投降,甚至是還來不及應戰的人統統擄走,帶了回去。

江湖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暗夜樓這是在鞏固自己的江湖地位,擴充實力。

可沒有人知道的是,那些被擄走的人,正如當初霧靈山上的震氏兄弟二人一樣,已經被人控製了心神,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提線木偶!

隻要這個控製他們的人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不知疲憊,更是不知緣由地聽令行事!”

“你說了這麼多,究竟想要說什麼?”君景行實在忍不住問道。

冷蟬衣見此冷笑一聲:

“……不知道慎王殿下手下的這些人之中,有多少是這樣的人呢?”

“這不可能!

本王的人,怎麼可能是被控製了心神的人?

冷蟬衣,你不要在那裏信口雌黃!”

“哦?那慎王殿下要不要試一試?

難道這個紅琬姑娘沒有以協助殿下為由,向殿下提供一些武藝高強的人手?”

君景行剛想開口否認,冷蟬衣又接著道,

“不要隻想著接手皇宮的這些守衛,他們當然不會是了。想一想宮外?”

經冷蟬衣這麼一提醒,君景行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

君玄卿看著君景行的樣子,心裏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他這個兒子嘴上說著與那個女子毫無關係,可實際上呢?

“或許慎王殿下還不知道呢吧,您的這位紅顏知己就是暗夜樓的幕後之人。

而且,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她一個女子,勾結江南官員,控製當地的土匪,身後又有這麼一個厲害的殺手組織,甚至還會一些奇毒邪術,為什麼要來投奔你?

難不成,是看上了你的無恥冷酷?還是拜倒在你的‘雄才偉略’之下?”

冷蟬衣這話一出,讓站在遠處的穆容與忍不住笑了一下。

雖然沒有人聽見,可冷蟬衣正巧麵對著穆容與而站,遠遠地便瞧見了他偷笑的模樣。

這個時候,也就冷蟬衣這隻小狐狸還有心思挖苦君景行那個男人;

這個時候,也就穆容與敢在如此緊張而又嚴肅的場合偷偷撿笑話。

“勇寧!”

君玄卿威嚴的聲音響起,就連站在君玄卿身後的齊英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這個世子妃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沒看皇上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了麼!

冷蟬衣清了清嗓子:

“或許慎王殿下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姓梁!”

“姓梁?什麼意思?”

“梁,乃是大業國的國姓。早在幾十年前,大業就已經被蕭家所推翻,這才建立了如今的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