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事情一切都解釋清楚時,有兩個暗衛押著一個女子從院外走來。顧扶華一看,竟然是劉妙。
此事劉妙被暗衛五花大綁,嘴裏被塞了一塊黑布,哭的梨花帶雨,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盛京墨命人拿開劉妙嘴裏的黑布,劉妙立刻哭著喊:“表哥,深更露重,你的手下怎麼把妙兒給綁了,咦……為什麼姑姑也被綁在這裏……”
盛京墨懶得解釋,把劉韻交易的紙張扔到劉妙麵前:“你自己看吧。”
劉妙著急慌忙地拿起字條,看完後猛地搖頭,嘴裏喃喃道:“怎麼會……怎麼會……販賣軍火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姑姑,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劉妙歇斯底裏地問。
“有什麼好問的,證據確鑿,人贓並獲。”盛京墨冷冷的開口。
盛京墨開口,劉妙卻像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掙紮著向前:“表哥,你可要救救劉家啊……姑姑再怎麼說也是盛家的兒媳啊……”
“兒媳,她算哪門子的兒媳,有哪家的兒媳會狠毒到毒害婆母?”顧扶華突然上前激動地說道。
“像她這種喪盡天良的根本不配為人。”
顧扶華又想起了上輩子盛老太太去世的場景,在這世間最後一個關心她的人也沒了,她當時感覺天都要塌了。
“毒害祖母的事,你也知道吧,不然你怎麼在我回來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到盛府來。你到盛府來無非就是想知道事情為什麼沒成。”盛京墨幽幽地開口對著劉妙說道。
“你以為我為什麼在事後不追究隻是放出祖母是中了風寒的消息,每天煎熬夜不能寐的日子不好受吧!我就是要讓你們寢食難安,日思夜想在恐懼中煎熬!”
一個明明中了毒的人明明隻有了解病情對症下藥才能被治好,卻被以“中了風寒”的名義醫治好了。那的確足以讓劉家寢食不安日思夜想,揣測盛京墨到底是何用意,是要秋後算賬還是有別的想法。
“可是後來劉府送去賠禮的金子表哥你也收下了啊,盛老太太一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劉妙說道。當初劉家眾人也是瑞瑞不安好幾天後,才硬著頭皮花重金賠罪。
“笑話,你們劉家那些金子哪裏抵得上我祖母的一條命,那些金子我早就呈給了聖上。至於我為什麼要收下你們的金子,無非就是穩住你們的心再一網打盡、連根拔起罷了。”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得到了答案,顧扶華想起了自己之前對盛京墨的誤會,一時之間心裏充滿了羞愧。首輔果然是幹大事的人,做事講究一網打盡。
“劉韻毒害婆母,此事聖上早已知曉,全權交由我懲處。至於劉家,待我回京,自會把劉氏眾人送上刑場。”
“來人,給我把準備好的鶴頂紅拿給劉韻飲用。”
事情已經沒有退路,毒酒被遞到劉韻跟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劉韻拿起毒酒一飲而盡。
從前把自己嫁給王富做續弦害了她一生的人就這樣在自己的麵前死去,顧扶華在默默地流淚,心中積壓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來一塊。
“姑姑!”眼看著劉韻在自己的麵前死去,劉妙紅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