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心緩緩睜開眼睛,感受到手心的溫熱慢慢偏頭看過去,她撇嘴聲音軟綿綿:“琛琛……”
兩隻萌亮如星星的眼眸立刻覆上一層水霧,眼尾泛著丹紅,輕輕吸了吸小鼻子,粉嫩的小嘴巴軟軟吐槽:“琛琛,我看見飄飄了。”
楚隸琛一手握著她的小手站起身坐在床沿,一手輕撫她的額發聲音溫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頭疼不疼?或者心髒疼不疼?”
這個小朋友真是讓他心疼到極致,她的一聲痛苦嚶嚀都可以攪的他心髒破碎。
楚隸琛的溫柔動作,關心的語氣,滿眼的心疼讓江可心感動的熱淚盈眶。
她軟噥:“沒有不舒服,就是好想好想讓你抱抱。”
抱抱就不難過。
那個恐怖的人是誰朝思暮想的人吧,她不該這麼沒有禮貌嚇到暈倒。
如果爺爺出現在別人麵前,別人也這樣的話他該多難過。
楚隸琛兩隻大手掐在可心腋下,輕而易舉把她提到他大腿上坐著,順手拽來羽絨被裹住可心的腰腿。
可心腦袋軟軟靠在楚隸琛白皙的頸窩,小手環緊他的蜂腰。
“既然你看見了,我向你坦白。”
楚隸琛突然的一句話,讓江可心摸不著頭腦。
她看到阿飄了,琛琛給她坦白什麼?
難不成那是琛琛在他泰請來的小gui?
可心知道很多有錢有名揚的人都會去他泰求點什麼。
可是楚隸琛已經這麼有錢了他也信這套嗎?
江可心軟聲:“你也養小gui頭嗎?是被反噬了嗎?所以才在家藏了那麼多外國醫生的?”
楚隸琛也一頭霧水,他的小朋友嚇傻了?開始說些胡話了?
“我楚隸琛這一生不信奉任何神佛,隻信自己。”
倒是陸無征沒事總撚個佛珠串,甚至都不給楚隸琛碰,除了楚涵誰也沒摸過他的破珠串子。
無征常對楚隸琛說:“每天一佛經,隻求涵涵平安一生。”
楚隸琛隻覺得任何東西都是虛的,真真切切掌握在自己手裏才最真實。
江可心思考了一會兒:“我爺爺他信,很信,我小時候總是看見“髒東西”,因此他還特意回國去普陀山燒香求了一個護身符給我。”
說完鬆開楚隸琛的腰把手伸進枕頭下,掏出一個紅色金絲線刺繡的小荷包,又乖軟的靠在楚隸琛頸窩,“就是這個,裏麵有一張黃色的紙,上麵寫著我看不懂的東西,隻要我放在枕頭下,晚上就不會看見“髒東西”了。”
楚隸琛認真聽著,大手握緊她側腰,心裏雖然不信這些,但也尊重她的一切,更何況是她爺爺為她求的。
“不管任何事還是要相信科學,至於信仰隻能放在科學後麵。”楚隸琛握緊她的手道。
江可心眼珠子轉了轉笑說:“可是我爺爺說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爺爺以前也不信這些,卻為了她放棄那次大秀特意趕回國隻為幫她求一個護身符。
楚隸琛捏了捏可心翹挺的鼻尖:“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關於你看見的那個阿飄,他……是傅寒肆。”
騰——
江可心猛然抬頭,發頂頂著楚隸琛性感的下頜骨。
他“嘶”了一聲,眉頭微皺輕聲:“別激動,聽我慢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