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死兆星號是打算停在孤雲閣附近進行補給,因為孤雲閣別看隻是一座荒島,那裏可是有著很多死兆星藏匿好的各種走私貨物,但孤雲閣不知為何最近一直在打雷,連山峰都被雷電給劈得沒了一大半,她們隻能選擇停靠在璃月港休息幾天,看看最近孤雲閣的天氣能否好下來,再做打算。
兩人在一路打聽之下,才知道死兆星號的船長正在最東邊的碼頭處。當兩人趕到時,恰好看到一位有著黑色長發,穿著紅色旗袍,帶著眼罩的高挑女子,正在和一位紮著短辮的青年男子,左半身的振袖和服隻穿了一半,右半身的的振袖和服則是係在腰上,脖子上帶著一黑一紅兩條圍巾。
兩人見到有人前來,立刻扭頭看去,“嗯?你是…我對你有印象,你就是對抗愚人眾和奧賽爾的那位旅行者,熒,對吧?”身穿紅色旗袍的女子也正是南十字船隊的船長:北鬥,開口問道,說話的方式也是大大咧咧,給人一種豪爽的感覺。
“我的名聲已經這麼響亮了嗎?”熒感覺有些意外。
“哈哈哈,我聽凝光講的,有位旅行者拯救了璃月,見識卓越,身手不凡。”北鬥掐著腰笑著解釋道。
“她這個人很挑剔,能給出這麼高的評價,相當不容易了,我當時就在想,究竟是何等英才,我也想親自結交一下。看你的穿著,還有你旁邊跟著的小東西,我覺得大概就是你了。”
“不是小東西,是派蒙!”派蒙一臉不滿的解釋道。
“派蒙…著實有趣的生物”,從二位身上不僅能感受到風與大地的氣息,還帶著些許…嗯…星空的味道?”一旁的那位衣著像是稻妻武士的小哥開口說道。
“嗯?什麼和什麼?這是我聽過最奇怪的點評了。”派蒙一臉不解的說道。
“沒什麼,我隻是相信命運的邂逅,必定有其意義。”對方搖了搖頭說道。
“這是…你的禦用詩人嗎?”熒打量了兩眼對方,又看向北鬥問道。
“怎麼看我也不是有這種雅興的人吧?”北鬥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這位是楓原萬葉,因為一些原因暫時留在我的船上,時不時就會從他嘴裏冒出兩句文辭。”
“有船有海風,不吟詩幾句,豈不是不解風情?”楓原萬葉抱著雙臂看向一旁的北鬥。
“哈哈,也有道理,不如「南十字武鬥會」開場的時候,給你個表演的機會好了。”北鬥笑著說道。
“那要由興致而定,為某事而做的詩,往往會缺了「意」。”楓原萬葉搖搖頭說道。隨後,他想到了什麼,“如果說是我見過最有「意」的詩的話,當屬那句:「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哦?你也聽到了這句詩?”北鬥看向楓原萬葉。“還是凝光告訴我的,徐奕在珠鈿坊做出這首詩,令在場的文人騷客全部震驚,現在,就算是璃月港的那些所謂的才子們,也沒有人敢保證做出這麼美的詩,就連我一個粗人都能聽出來這句詩寫的很漂亮,哈哈。”北鬥笑著說道。
“啊?徐奕做的。”派蒙有些驚嚇,徐奕究竟背著她們在這裏做了什麼。
“當然,看樣子你們認識徐奕?”北鬥看向熒和派蒙。
“若認識徐奕先生的話,麻煩可以引薦一下,在下也想結識一番徐奕先生。”楓原萬葉抱著拳說道。
“呃…我們的確認識徐奕,而且和凝光一樣,目前都是居住在徐奕家裏。”派蒙撓了撓頭。
“哦?早有傳言說凝光追求徐奕先生,沒想到她竟然住到人家的家裏了?雖然沒有群玉閣,但凝光可是在璃月有很多房產的。”北鬥語氣帶著調侃說道。
“不知徐奕先生在家嗎?正好這兩日停留在璃月港,可以叫他過來喝酒。”北鬥問道。
“徐奕…呃…”派蒙有些猶豫的指了指孤雲閣。“嗯?”北鬥和楓原萬葉都是有些懵逼的看了看孤雲閣,那裏有什麼?一直在打雷啊?
“徐奕去了孤雲閣,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回來了。”派蒙攤手表示做不到。
“孤雲閣…徐奕先生去那裏所為何事?那裏的雷暴比起稻妻還要強上不少。”楓原萬葉有些不解。
“這我就不知道了,聽徐奕說是什麼修煉。”派蒙搖搖頭。
“修煉?”北鬥和楓原萬葉一齊盯著遠處那座處於雷暴中心的孤雲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