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許揚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
原來是駕校的劉清波打來電話。
他告訴許揚報名手續已經辦下來了,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去領書。
這個年代沒有駕考寶典這種app,都是領取書後複習一遍,然後再去考試。
許揚告訴劉清波,讓他直接安排考試就行。
劉清波:“你不練練題嗎?”
許揚:“這些都在家裏練過了。”
劉清波答應下來。
許揚放下手機後,看白玉琴竟然還沒有回複短信。
怎麼回事?
難道把我發的短信當成騷擾短信了?
他又編輯了一條:白老師,怎麼不回我短信?
放下手機後,許揚端起酒杯找他們碰杯。
慢節奏的小城市雖然經濟不發達,但是煙火很濃重。
街上的小攤小販旁邊都做滿了人。
許揚要了兩杯紮啤跟張曉鵬喝酒。
顧妍冰她們都是飲料。
他們還在隔壁桌碰到了其他幾位前來吃飯的同學。
大家又拚到一張桌子吃飯喝酒,氣氛好不熱鬧。
這時,許揚感覺有人拍自己肩膀。
他扭頭看去,對方長得很魁梧,皮膚微黑,濃眉大眼,看起來有點五大三粗的樣子。
對方笑道:“許揚,不認識我了?”
許揚在很努力的回憶著對方是誰。
張曉鵬喊了一聲:“超哥!”
許揚聽到超哥,猛的想起來了。
趙學超!
他的初中同學兼發小。
以前趙學超的父親跟許揚媽媽同在醫院上班,他父親因一場醫療事故而被醫院解雇。
那場醫療事故鬧的很大,趙學超的父親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就一直往上麵鬧。
後來醫院領導惱羞成怒,直接把他們家分的房子給收回了。
趙學超的父親也在心灰意冷下選擇跳樓。
他媽媽後來改嫁又生了同母異父的弟弟,趙學超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孩子。
趙學超為人很講義氣還吃苦耐勞,可惜就是命不好,一輩子碌碌無為。
我們從小被家長教育:要老實,要本分,要聽話,不爭不搶,要忍讓…
最後呢?
當你在堵車苦苦排著隊的時候,已經有人插隊逆行把你甩得遠遠的。
當你在老實工作,勤勤懇懇的時候,“偷奸耍滑”的同事卻可以步步高升,升職加薪。
這注定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
許揚端起酒杯給趙學超倒了杯酒,把他介紹給自己那些同學們。
趙學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還有女生。
他讀到高一就讀不下去了,一來成績差,二來,家裏沒人支持他。
後爸不喜歡他,母親又不管財政,都是背著後爸偷偷給他零花錢。
許揚看出趙學超的窘迫。
他拍著趙學超肩膀介紹道:“這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哥們,趙學超,比我們大兩歲呢,你們跟著喊超哥就行。”
這些高中生都沒接觸過社會,純真的很,紛紛喊了一聲超哥。
這讓趙學超鼻子發酸,心裏受寵若驚。
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兄弟們,我不太會說話,都…都在酒裏了啊。”
說完,自己連幹三杯。
許揚示意大家先喝酒,他和趙學超走到一旁。
許揚先從兜裏遞給趙學超一根煙。
“超哥,你最近做什麼呢?自你們從醫院家屬樓搬走後,我和曉鵬就很少見你。”
趙學超嘴角露出苦澀:“沒事,我去隔壁市的玻璃廠幹了一年多。”
許揚默然,他能猜到一些,多半是家裏不養閑人,所以才讓趙學超去打工掙錢。
趙學超說:“對了,你高考報的哪裏?”
許揚:“咱們省城的工業大學。”
趙學超:“九月份開學對吧?”
許揚點了點頭。
趙學超:“我月底也去省城幹活,先幫你們探探路啊,以後等你們去了就來找我,我照顧你們。”
因為趙學超大他兩歲,許揚小時候經常跟著趙學超玩,打架之類的也都是趙學超保護他們。
許揚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趙學超,以後方便聯係。
張曉鵬也過來跟趙學超聊了幾句。
許揚的手機叮的一聲。
他看了一眼,白玉琴總算是發來短信了。
白老師,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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