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誌國和張秀梅看許揚和趙學超沒事後,他們才放心的離開,超市那邊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張秀梅第二天早上也有工作。
病房裏陷入安靜,許揚思考著黃建發這次作為幕後主使,應該是跑不掉了,就是不知道會被判幾年。
故意縱火罪應該是三年起步,嚴重點的話得判十年。
許揚想了一會兒,終究熬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走廊外麵響起腳步聲,許揚聽到老媽說話的聲音。
果然,張秀梅拎著早飯和衣服過來。
她看趙學超還在睡,叮囑許揚等會兒趙學超醒了,記得把飯給人家,昨晚如果不是趙學超,孫小磊那一刀至少得捅在許揚的腰子上。
許揚:“我知道了。”
張秀梅把新衣服拿給他:“等會你去洗洗臉,收拾收拾自己,別光著膀子。”
許揚:......
張秀梅叮囑他幾句就匆匆去醫院上班了。
許揚從窗戶看到外麵鍋爐廠才知道自己被送到市三醫院,如果在老媽的人民醫院就好了。
他翻個身在床上睡回籠覺,直到中午的時候,趙學超喊許揚名字。
許揚看到趙學超穿著病號服,手上裹著厚厚紗布站在床頭。
“超哥,醒了啊?”
趙學超以為許揚也受傷了,關切問:“許揚,你哪裏受傷了?要不要緊?”
許揚笑道:“我沒事,就是鼻梁差點骨折,醫生說我隨時可以出院。”
旋即他問趙學超手還疼不疼。
趙學超點了點頭。
許揚:“醫生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神經,如果傷到神經你這手算是廢了,就算能接回來,手的靈活性也大不如以前。”
趙學超回想起淩晨的一幕,同樣後怕不已。
他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奮不顧身的衝上去,也許是擔心許揚被捅死,畢竟許揚曾幫過自己。
許揚:“說實話,你這捆人手法以後得多練練啊,也太次了,那個叫孫小磊的被我製服了,你也沒捆住。”
一看趙學超跟女孩子就沒玩過捆繩子的小遊戲。
趙學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可..可能是當時有點緊張。”
許揚把桌子上的早飯拿給趙學超:“一個手能不能吃?用不用我喂你?”
趙學超尷尬極了,表示自己能吃。
如果閨蜜之間的話還可以互相喂投,兩個大老爺們之間喂投的話怪怪的。
許揚幫趙學超把飯盒蓋子打開,示意趙學超先吃。
他去外麵洗了把臉,把臉上的血跡清理幹淨,就是鼻梁的淤青洗不幹淨,看起來格外明顯。
想想昨天的情況確實挺凶險的,因為殊死搏鬥跟普通的打架鬥毆是兩碼事。
回到病房,許揚去拿手機,上麵有好幾個未接,還有未讀短信。
他逐個回複短信,趙學超問起後來發生的事情。
許揚放下手機:“那個黃傑和孫小磊都被警察帶走了,至於黃建發還不清楚,估計離死也不遠了。”
趙學超微微點頭:“許揚,我想這兩天就回清城。”
許揚詫異:“怎麼?不想在家裏待著?”
趙學超把他不被後爸待見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