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白玉琴吐完,許揚問道:“好點了嗎?”
白玉琴搖了搖頭:“感覺有點頭暈。”
許揚:“那你還想吐嗎?”
白玉琴:“暫時不用了。”
當許揚扶白玉琴站起來的時候,白玉琴身子軟軟的靠在許揚懷裏,那種幽香撲麵,軟玉入懷,讓許揚差點鼻子流血。
而白玉琴同樣聞到許揚身上的味道,感受著許揚的手掌攬著自己腰肢,她忽然有種衝動,想要吻上許揚的衝動。
可是道德和良心的譴責,讓她在努力抗拒著。
許揚拿起紙巾幫白玉琴擦拭眼淚和嘴角,他們距離很近,許揚的呼吸落在白玉琴臉上。
白玉琴強行讓自己轉移注意力:“許..許揚,你覺得我該結婚嗎?”
許揚:......
這讓我該怎麼回答呢。
他說道:“如果遇到對的人就結婚,如果沒有的話,那就不要將就。”
白玉琴微微抬起頭,動人的眼眸盯著許揚:“如果一直遇不到呢?”
許揚:“這個...這個...”
如果遇不到肯定要單身啊,可是讓琴姐單身一輩子,他也說不出來啊。
狹小的衛生間裏,許揚攬著白玉琴的纖腰,而白玉琴微微仰頭看著許揚。
以前白玉琴看許揚的眼神很平靜,很溫和,今天不同,她那雙眼眸蘊含著壓抑的情感。
理智和迷離在白玉琴的腦中不停的交錯,一會兒是理智占據上風,一會兒是迷離。
忽然,白玉琴緩緩靠近許揚,兩人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
許揚注意到琴姐那微微顫抖的睫毛以及酒後臉頰的紅潤,他感覺今晚的白玉琴真的與眾不同啊。
公寓的走廊外麵,顧雅婷拿出手機看時間,已經快淩晨1點了啊。
她注意到周圍房門都沒打開,於是躡手躡腳的來到白玉琴的房門外麵,側耳聆聽裏麵的動靜。
可惜,房間隔音太好了,什麼也聽不到。
顧雅婷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最終想想還是算了,萬一被許總發現把自己開除就完了。
她不甘心的折返回去,一邊走還一邊戀戀不舍的回頭。
許揚,今年不行就明年,明年不行就後年,隻要我還能生,我就不會放棄你的。
......
第二天,許揚睡到上午十點才醒過來,他感覺頭痛欲裂,努力回憶昨天的場景。
隻記得喝了很多酒,後來跟琴姐好像上樓,然後琴姐喝吐了。
之後的情景,他隱隱約約記得點,但是又記不太清楚。
那是一種夢境和現實的混淆視聽。
許揚從床上坐起來,這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的是白玉琴的臥室,扭頭看向身邊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我喝多了?然後琴姐讓我睡在了臥室?
他起身上廁所的時候,注意到沙發上有被子和枕頭,許揚露出恍然,原來昨晚琴姐睡在沙發上啊。
難道昨晚喝醉酒的人是我?琴姐一直在照顧我?我怎麼記得是我在照顧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