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雖沒有血菩提了,但是雲霧山最近快成熟的金璃果勉強能緩解仙尊的狀況。”
但也隻有一時的效果罷了。
畢竟仙根破損,哪是那麼容易修複的?
眼見祝星遙神色有所緩和,夜擎便知自己話應當是說對了。
“至於這個熱症,服下丹藥以後,很快就會退熱。”
祝星遙淡淡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夜擎如蒙大赦,趕緊開溜。
祝星遙躺在沈修韞身側,凝視著師尊絕美的睡顏,不舍得眨一下眼睛。
近來,他總有種強烈的患得患失感。
一切都太順利了。
以至於,明明師尊人此刻就在身邊,明明觸手可及,他卻總覺得隨時會失去。
師尊,不要再離開我了。
就這樣一直待在我身邊,好不好?
若你再跑一次,我也許會控製不住……
*
三天後,祝星遙帶著身傷從外麵回來,遞給沈修韞一枚普通桃子般大小的金色果子。
果子周圍靈氣四溢,一看就不是凡品。
沈修韞沒有接,橫眉質問道:“你去做什麼了?!弄成這樣?”
從書裏的進度來看,現階段的祝星遙,幾乎沒有人能傷到他。
可這滿身血跡,胸口處露骨的傷痕,都顯示著祝星遙經曆了一場極為慘烈的戰鬥。
祝星遙滿不在乎地道:“嗯——雲霧山,跟幾隻不識好歹的上古凶獸打了一架。”
沈修韞真想打開祝星遙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都是漿糊,“你有病?!沒事去找上古凶獸打架?”
祝星遙舔了舔幹裂的嘴唇道:“沒辦法,它們有弟子想要的東西,卻不肯給,弟子隻能換種法子讓它們交出來。”
“交出來了,然後呢?你自己也沒討到便宜。”
沈修韞把人摁在床上躺著,從祝星遙乾坤袋裏取出一些療傷的丹藥。
他也是在裏麵待過一次才知道,乾坤袋這種私密的法器,祝星遙居然是對沈修韞開放的。
沈修韞正要解祝星遙的衣裳,查看他的傷勢,卻被他抓住了手腕,他紫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沈修韞,希冀地道:“師尊這是在擔心弟子嗎?”
“沒有。”
“那這話,師尊怎麼不看著弟子說?”
“哼——”
沈修韞冷笑,用行動向他證明自己壓根不心疼。
他直接撕開了祝星遙沾著血肉的紅衣。
“啊嘶~好疼,師尊,你輕一點!”
這讓人遐想的調調,沈修韞聽得臉都紅了,他給了祝星遙一個眼刀,“閉嘴,別亂叫!”
祝星遙眨眨眼,無辜地道:“可弟子忍不住,真的疼。”
“呼——”
沈修韞並起左手食中二指,在祝星遙脖頸一側一點——禁言。
世界安靜了。
處理好祝星遙的傷口,沈修韞被強勢抱著一起睡覺。
祝星遙失血過多,的確倦了。
他睡的很沉,卷翹的睫羽在眼簾上落下一片淺淺陰影。
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也有這麼安靜乖巧的時候。
可沈修韞盯著這張臉看,卻怎麼也睡不著。
尤其是知道那個金璃果是祝星遙特意給自己弄來的以後。
沈修韞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了。
他感覺自己正在被祝星遙的所作所為一點點蠶食。
他動搖了。
但可笑的是,他不是真的師尊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在腦海裏問係統:【男二還有多久帶著人來?】
係統:【三天後。不過還有一個小劇情要過,三天後是祝星遙的生辰。
原著裏,他在這天強迫師尊給他做了一頓飯,卻沒想到師尊在食物裏給他下了藥,讓他昏迷了一段時間。否則男二根本不會有帶走師尊的機會。】
沈修韞:【好,我知道了。我會給他做飯的。】
就當是臨別前,最後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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