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還怎麼好提拜師之事?
“師……拜見仙尊。”
龍雲奕出席,躬身對沈修韞拜了下去。
也不知是何緣由,少年沙啞的聲音似乎帶著幾分難以抑製的顫抖和激動。
聖主:“……”沒眼看。
差點連師尊都叫出口了。
雖然兒子做夢都想拜沈修韞為師的事他這當爹的也知道,可畢竟八字都還沒一撇啊,也太沉不住氣了。
沈修韞看著幾米之外那朗朗少年微微一怔,思緒猛然回溯,想起上一世那個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龍雲奕……
雖然不太聰明,但到底是因為他被牽連……
這次便讓一切了結在更早的時候吧,這樣龍雲奕至少會有一個好結果。
沈修韞難得緩和了下冰冷的語調,“小少主不必多禮,也不用如此緊張。”
然而,話音剛落,纏在他手肘上的祝星遙,應激了。
蛇身勒緊沈修韞的胳膊,又用尖牙不輕不重咬了沈修韞一口,像是警告似的。
沈修韞:“……”
他就知道,祝星遙的保證會乖就跟渣男說永遠隻會愛你一個人一樣。
不靠譜。
龍雲奕急於解釋,說話都語無倫次了,“我沒緊張,我,我,隻是激動。
我十分仰慕您,一直想成為像您一樣強大的劍修,強大到可以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一切。”
沈修韞不鹹不淡地點評,“小少主心存大誌,是可塑之才。”
聖主笑著道:“不是廢材便好了。”
龍雲奕:“……”您可真是我親父王。
龍雲奕想了想又道:“其實我今日失態,還有一個原因,破殼那日,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您。
對於龍族來說,破殼見到的第一個人,是極為重要的,若不是自己的父母,便……”
沈修韞立即搶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因為那層緣由,我在你心中,像你父親一般,很重要。”
簡而言之,我是你爸爸。
說起破殼那事,沈修韞能再吐十碗狗血。
當初龍族的長老們用了各種秘法孵蛋解決不了的事,到“沈修韞”這,無需任何技巧,僅是注入些靈力便解決了。
而剛破殼的龍雲奕,因為第一眼看見的不是自己爹,而是“沈修韞”,便對他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親和力。
之後……嗬嗬,懂的都懂。
龍雲奕目瞪口呆,“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本來這一次以為沒了那該死的約束,他能大展拳腳,改變未來,怎麼反倒弄巧成拙了呢?
“咳——”聖主咳了聲,看著龍雲奕不爭氣的樣子直搖頭,轉而又笑著對沈修韞道,“讓仙尊見笑了,小兒平日被我寵壞了,盡說胡言,若有冒犯之處,還忘您多擔待。”
“無事,小少主性格率真可……”
沈修韞話未說完,麵色突然一變,原本自然垂放在身前的手,忽然抬起摁住左肩的位置,
卻還是晚了一步,讓祝星遙呲溜一下從袖子鑽到了胸前。
沈修韞人麻了。
麵上雖然不顯顏色,可耳尖卻已在不知不覺中微微泛紅。
宴席上不明所以的眾人,疑惑不解地看著沈修韞奇怪的動作,卻無一人敢問為什麼。
龍雲奕等了片刻,沒聽到沈修韞下文,整條龍都蔫了。
他向他爹投去求救的目光,卻見他爹正對他擠眉弄眼,看那嘴型是——敬酒賠罪?
龍雲奕雙眼一亮,立馬心領神會,回身斟了杯清茶,又折了回來,
“仙尊,方才是我唐突,我願以茶代酒,給您賠禮。”
一杯敬茶就那麼杵到了沈修韞麵前,讓他進退兩難
而衣裳裏的祝星遙聞言,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在沈修韞胸口折騰得更凶,吐出的蛇信子,甚至——
那一刻,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沈修韞脊柱傳到頭皮,讓他身軀都不禁顫了顫。
沈修韞:“……”
你們兩個左右開弓,是想整死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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