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慫內心此刻完全的確認,孫喬到現在,僅有的兩次都是隻給了自己的。
她甚至想到了拿走床單,而且原因絕對不是為了留作紀念。她是為了防止增慫醒來後萬一的追查!
當時對這段感情存在“無力掙紮感”的是孫喬自己,把自己給最愛的人,她是心甘情願的,增慫覺得自己哪怕有一絲懷疑這是孫喬對成斌乃至她父親的報複都是對孫喬的另一次褻瀆。
增慫內心前所未有的對自己過往的一段感情產生了深深地自責和懺悔,再也沒有任何謊言去欺騙自己,認為什麼當時選擇分手是孫喬主動提出的了!
而這種情緒,增慫在自己內心做了一個對比,甚至自己和陸倩分手時都沒有這麼撕裂、殘酷的痛。
如果,早於和韓夢渝正式確立關係,增慫此刻都不能確認,自己心甘情願的選擇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侶會是哪一位。
甚至孫喬會有明顯的領先,因為他們同窗多年,彼此深深了解。而作為一名男人,自己該承擔的責任也必須承擔起來,為此他甚至可以毫無顧忌的去爭奪、去達到目的。
增慫此刻也在反省自己,反省自己的每一段感情。如果不算每段感情銜接的相對時間較短這個瑕疵外,增慫自己對每段感情都是付出真心的,自己從來沒有在任何一段感情持續期內同時的和另一位保持著這種感情的曖昧。哪怕自己心有所想,心有對比,也從來都是主動壓抑、降溫的節奏。
就連自己過於急切的縮短空窗期,急於進入另一段感情,客觀的原因不談,主觀上增慫依舊有解釋,而且這個原因不是生造出來給自己推卸責任來用的,而是根深蒂固的影響著增慫行為的。
增慫來自於相對傳統的農村,看著身邊年齡相當,甚至更小幾歲的朋友一個個的結婚生子,增慫自己有著被人追趕、緊迫的同樣需求。
畢竟,自己這個年齡,如果沒有學業或者其他因素羈絆,早就該在這種事情上讓父母省心了。
對孫喬,增慫此刻存在著錯失後深深地遺憾,認為自己也是孫喬走到今天麵臨如此境地的直接元凶之一的深深自責。
怎麼說,也不能讓孫喬就這麼把自己的一生給毀了的!
增慫掏出了手機,卻發現內心鬥爭、煎熬的怎麼也把那個號碼撥打不出去。
頭痛欲裂,強迫自己躺了下去。
腦子裏還是一片混亂的,增慫自己最後也發現,真正依然占據,此刻相互糾葛的卻隻剩下了最後的兩位。
孫喬。
韓夢渝。
拋開一切的此刻感情用事,壓抑自責產生的衝動,增慫清明的感覺到了自己內心世界真正的靈魂所屬。
毫無歧義,異常清晰明確的一個人:
韓夢渝!
那麼自己,該為孫喬做些什麼呢?
默默不做聲的,或者當麵鑼鼓的,隻要是為了孫喬好。
醒酒過程這麼想。
開車過程這麼想。
回到塬上自己房間後依然在想。
夜裏十二點了,增慫卻毫不猶豫的給肯定已經睡下的洪軍去了電話。
“陪我去趟雁鳴湖,現在。”
“好!出啥事了?”
“沒有,就是想喝酒,找董雷去。”
“有病!”
在車上,增慫給董雷先打電話通知,董雷說了和洪軍剛才一樣得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