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叫了你?他們什麼意思!”
韓父放下筷子問。
“不知道,可能是聽說我在大學選修了法律吧。就那回兒事,我們倆隻帶了耳朵去,一切意見都是他自己拿的。”
韓夢渝顯然不願意提到那些過去發生的事情,雖然她也很清楚自己的爸爸其實是知道,或者肯定也猜測推斷到了的事實。
理由有點惡搞,增慫差點聽笑。
“就你學的那些商業法?我看人家實際上是想邀請國棟的,知道你去國棟肯定跟著。咋樣,看出點門道沒?”
韓父再次切換對話目標。
增慫再裝傻就說不過去了。
“公安那邊案子辦的很紮實,人家也開誠布公的講解了偵破過程。當場,我沒看出任何歧義的地方。關鍵是舅舅很認可,直接爽快的簽字了。我估計他也是被這件事兒折騰的實在不耐煩了。”
增慫回答。
“哦,那就好,那就好。畢竟別人一說到這事兒總會關聯上咱們春秋醫療的,要麼說都有些負麵影響的。國棟你多吃些這蟶子,叔叔把沙子淘洗的很幹淨。”
韓父也知道在飯桌上也沒得再說這個話題,最後找話題岔開了。
增慫卻有點臉上騷得慌了,老丈人讓自己多吃蟶子?這是警告還是提醒?
問題是增慫覺得自己眼下不需要補呀!
吃唄!反正民間傳說對身體好。
“夢渝,你去洗鍋刷碗,國棟陪我聊聊天。”
韓父放下筷子就起身,隨口做了安排。
沙發上。
“你抽唄。跟自己家一樣。”
韓父把煙灰缸推到了增慫跟前,態度很誠摯。
增慫感謝的點頭,抽出煙後看了眼廚房方向,迅速的把第一根遞給了韓父,收手時順帶著把煙灰缸裏扔的糖紙撿了出來。
打火時都格外小心,唯恐聲音驚動了廚房裏的韓夢渝。
“我就兩口,你替我擋著。”
韓父說完,增慫笑著前傾了身子。
“聽你剛才說話,意思是隻是“當場”沒看出問題?”
韓父爭分奪秒的問。
增慫用眼神先和韓父主動做了交流。
“相當完美了,4減3剩下的尾巴別哪一天出狀況就好。那邊沒看出任何問題,可以說是欣然接受。夢渝那邊,我什麼都沒給她說,那晚蒙著頭上的車,她從頭到尾沒見著真人。”
增慫濃縮的把自己認為韓父想知道的,一鼓作氣的都講了出來。
韓父點頭,隻要增慫看到過案犯的照片,這件事在他們兩人之間就壓根不是不能去談的秘密。
“咱們大老爺們把事情扛了就是了,說給他聽,徒徒的讓她跟著操心沒必要!”
韓父表態。
增慫點頭。
“國棟,我最看重你的就這一點,辦事兒沉穩,思維很清晰。叔叔也是替你們倆在把路上清掃幹淨,髒手的活兒不留給你們!”
“我向您保證,今後的時刻,也努力的讓夢渝隻感受到陽光和溫情。”
增慫表態。
“有沒有想過過來幫夢渝?我可不願意看到我女兒今後還要這麼勞累的過日子,女人結了婚後,分心的事情可就更多了。”
韓父開始聊將來了。
“千萬別,叔叔,大大小小我總要有自己獨立的事業要做的。公司理順了,對夢渝來說就可以更輕鬆駕馭了。再說了,還有小帥可以培養,我看著他最近性子也慢慢的定了下來,將來肯定能幫上他姐的。”
增慫急忙否定,堅決的拒絕了韓父,無論他是真心還是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