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還沒放寒假呢?”
父親猶豫不決的說道。
增慫是又好氣又好笑,你還不能給父親說:倒教渥爛慫書幹啥?掙那幾張捏捏錢。
觸了逆鱗,暴怒了,操起任何東西都敢往你身上招呼!
王家梁第一個坐不住,起身。
“媽,爸,我先去睡咧。”
說完徑直回了房子,增慫隔壁,林雨默住過的那一間。
原來王家梁住過的東側後房,增慫早就給改成了父親的康複房。當時母親求著讓洪軍母親來把多餘的家具免費拉走,拉走後母親自己又心疼難受了好久。
便宜了少軍,自己的狗窩鳥槍換大炮般升級。
“我去廚房打水。”
增慫起身。
回來時客廳已經空了,增慫提著兩個熱水壺進了自己屋子,關門。
韓夢渝迅速的給增慫做出了噓聲的動作,隨後擠著眼睛指了指旁邊的房間。
都是去年裝修時臨時隔開的,用的是板材。
韓夢渝在洗漱時都小心翼翼,擰毛巾水時都把手壓低到水麵之上最近的位置。
增慫開門、關門的出去潑了好幾次水。最後一次回來時關了客廳的燈。
躺下了,人已經在懷裏了。
前麵該做的我都做了,可韓夢渝緊抓睡衣,百般央求都不同意最後一步的實施。
“明天早上,咱們下城就直接找酒店好吧?我不上班了。”
紅著臉、粗粗的呼吸,熱浪撲著耳朵,韓夢渝最後央求道。
增慫無奈的選擇放棄。
“咱們這樣聊天,他聽不到吧?”
時間還早,倆人其實都絲毫沒有睡意,韓夢渝趴在增慫懷裏小聲的問。
“除非他猥瑣的帶了竊聽器!”
增慫回答。
“唉,我剛好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呢。這會兒又突然想起。”
增慫繼續說道。
“你問!問啥我都如實回答。”
韓夢渝調整了一下姿勢,饒有興趣的盯著增慫的眼睛。
“那個……,我跟他長的那麼像,你就從來沒認錯過?”
增慫問完,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
韓夢渝卻笑了。
“有!不過隻是最初,而且還是我把你錯當成了他而已,畢竟我跟他好歹也算是同學的。但也恰好是你們幾乎相同的臉成了把我們起初牽到一塊的紅線,後來我們先成了朋友,我就再沒有認錯過一次!你知道嗎?人骨子裏內在的一些氣質,是遠遠超越皮囊的,而你在這方麵散發的又特別明顯,恰好我對於捕捉這些又特別敏感。這樣說吧,哪怕你倆一塊兒從黑暗裏走過來,但憑感覺,我都能百分百的一眼就分辨出那個是你!”
說完,韓夢渝拿鼻尖在增慫臉上蹭了蹭。
“可拉倒吧,那肯定是因為我身上煙味重。人家可是秦大的研究生,高材生呀!有時候我都想,我爸我媽當初起名字時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人家才是國家棟梁,我才是家裏的頂梁柱。”
增慫笑著調侃了了一句。
韓夢渝也不急著回應他,突然挺起身子,摩擦著向外爬去,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了增慫的煙和火機,抽了一根塞進增慫嘴裏,又雙手摁著火機機關幫他點著。
增慫矯情的說了一句:“不抽不抽,嗆著你。”
“我現在就特別迷戀這種淡淡的煙草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