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非常簡單、上手就會的醋溜土豆絲,喜歡吃辣的人就會在裏麵加辣椒,談越和楚照晴都不愛吃辣,但是為了調味,最終談越隻用剪刀剪了一小段幹辣椒進去,味道剛剛好。

“上午我種完了土豆,下午開始種紅薯。”土豆之前在公寓裏的陽台上就嚐試種過,現在也算有經驗,紅薯和它大差不差,談越覺得晚飯之前肯定能種完。

這東西前期工作是有些麻煩,隻要種起來的話,還是蠻簡單的。

“剛才去打水,村裏有人說晚上聽到了''嗷嗷''叫的聲音,看她那一副被嚇壞的樣子,感覺不像是假的。”他們家倒不用很擔心,畢竟如果隻是動物的話,最多隻能跑進院子裏,想要進屋動靜小不了,立刻就會被他們發現的。

“這種事還是寧可信其有吧,咱們倒是不用怕它來,白天還好,晚上可不能再出去了。”談越覺得目前還是小心為上,以後晚上就關好大門,他和楚照晴兩個人安心待在家裏。

對於那位村民傳出來的不知名動物的事情,村裏一傳十十傳百,和楚照晴談越一般想的人有一些,但一樣水還養百樣人呢,覺得這是謠言的也大有人在。

這些事情他們都沒再關心,隻是四橋的生意似乎越做越大,前來別墅區的人絡繹不絕,一整天都吵吵嚷嚷的,晚上尤其熱鬧。

與楚照晴和談越相比,老錢家和李醫生家是不堪其擾,但在看到住的更近的小森和周圍幾戶,他們的心裏總算平衡些了。

幸災樂禍不至於,隻是心中鬆了口氣,想想這些在別墅周圍探頭探腦、東張西望的人,也不那麼生氣了。

有的人是真的好奇住在這裏的感覺,對於這種沒有惡意的,他們自然也願意多跟人家交流,不過這樣的人少,多半都是那些四處亂看的人,給人的觀感很不好。

這不,英姐跟前就有一個。

“大姐?大姐你有在聽嗎?”站在英姐麵前的是一位跟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女人,看到她許久沒有反應,仍然沒有退縮,似乎對英姐的不耐毫無察覺,又或者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到底想說什麼?”英姐雙手抱胸,擺明了不願意和這人繼續交談,就差沒把更難聽的話說出來了。

“大姐,沒想到你還挺直接的,我就喜歡跟直接的、聰明人聊天,那才省事呢,你說對不對?”見英姐還是沒有搭話的意思,那女人也不打算再遮掩,直接亮明來意,“說實話,我有個親戚來投奔,是遠親住在家裏也不方便,就想到雲來村的這幾棟別墅了。”

女人來自雲來村的鄰村,位置在它的下首,地勢要矮一些。

“哦,是這樣啊,那你問錯人了,我不是這個村的人,幫不到你了。”英姐說完,轉身就打算往回走。

卻被那人拽住胳膊,不過就在英姐作出反應之前,她眼疾手快地已經將手收回,“我可沒找錯人,是認真打聽了才來的,你們和我那個親戚也一樣,都是外麵來得人,我想著如果他要住在這裏,那就先到你們這裏取取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