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捷聽完白向北的話,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原本還想著等抓趙年之前,他要去問問他,他趙捷自問沒有虧待過趙年,能幫的他也幫了,為什麼他要對知恩下黑手。
後來他又轉念一想,沒有必要了!別人要害你還要什麼理由,可以單純是看你不順眼,你隻要還呼吸,他就覺得是錯的。
他現在有家人需要守護,沒必要再去自找不快!他不露麵,至少一時半會,趙年也不知道是他告發的。
“你這,算是違反紀律了吧!”
“幾天沒有音訊,我怕你擔心!趁著這個空檔,來告訴你一聲,我知道你也不會告訴別人!行!我先走了!後續有什麼進展我再通知你!”
“捷哥?這是?”楊知恩正和趙捷媽媽在屋裏學習打毛衣,正說要回家做飯去,便聽到趙捷回來了。
“你在呀?這是我初中同學白向北!”
“向北,這是我對象——楊知恩。”
白向北看著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
“弟妹,你好!”
“你好!你們先聊!捷哥我先回家做飯了!”楊知恩說完就走了。
“弟妹還挺漂亮!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是!西山省的!親戚介紹的!”
“你這姻緣線還牽得挺遠。行!捷子,我先趕緊走了!趁著下班來了一趟,還得趕緊趕回隊裏!”
“嗯!好!你們晚上注意安全!”
“行!有什麼進展我有時間再來通知你!”
又過了幾天,沒有什麼消息,趙捷也不再關注趙年的事情。
今天發生了一件比較高興的事,早上楊知恩給趙捷爸爸換藥的時候,發現他腿部的彈片已經衝破皮肉長出來一截,她用靈溪水給他衝洗了一下,沒想到彈片居然慢慢地又往出長了長,最後“叮”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彈片掉出來之後,原來它在的地方鮮血汩汩流出。楊知恩趕緊拿靈溪水衝了好幾下,血才慢慢不流了。
然後楊知恩又重新給趙漢民換了藥。應該再有幾天,他的腿傷就好了。
不過腿部功能還需要慢慢才能恢複,畢竟瘸了那麼多年。
“我感覺彈片掉了以後,我的腿都輕快了許多呢!知恩,你給我衝洗傷口的水是什麼水?居然可以止血?”
“叔叔!是我和爺爺專門研究的止血藥水!”
“知恩!謝謝你和楊叔,當初我和你叔還不太信任你們!”胡英梅緊緊拉著知恩的手,滿臉的歉意。
“阿姨,您別這樣說!初聽到能治好這個消息,誰也會難以置信的!”
楊知恩和她爺爺的新房已經動工好幾天了!趙捷幫他們從周圍村裏請了幾個會蓋房子的泥瓦匠和木匠。
東山省這邊修的房子和西山省還不太一樣,西山省的房子以窯洞為主,以前的房子都是直接在土牆裏打的窯洞。後來新修的房子也是做成了窯洞的樣子。
而東山省的房子現在都是磚瓦房。木匠先用木頭把房子蓋一個大概的框架。四周再砌上磚。而他們的房頂也是拿木頭搭成三角形的框架,再蓋上瓦做的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