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娟,你就是這樣和他說的?陰謀詭計不成,就求助外援嗎?你可真讓我看不起!
周公子,我想你有必要向你的女朋友求證一下,到底是誰欺負誰?”
“她說你無緣無故撕爛了她的書,她好心買你的護膚品,還把她的臉用壞了。”周牧義正言辭地說道。
“是這樣啊!那你知道是她先把我的書撕得粉碎的嗎?還有我的產品沒有問題,是她對冷空氣過敏,你不知道這件事嗎?”
“是這樣嗎?”周牧狐疑地看了何麗娟一眼。
“你居然騙我?”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淩厲而陰鷙。
“沒有,牧哥,我沒有,是她信口雌黃!”何麗娟狡辯道。
“回去我們再好好說。”周牧陰狠地說著,然後扭頭又看向楊知恩。
“不過不管我的人是對是錯,我說你錯了,就是你錯了。今天你得向娟兒道歉,跪地下磕三個響頭,我們就大度地原諒你。否則我看你在華清大學還能不能混下去。”周牧不要臉地說道。
這麼侮辱人的要求都能從周牧嘴裏說出來,楊知恩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喜歡何麗娟了。因為兩個人臭味相投,都是一路貨色。
“我要是不呢?”楊知恩橫眉冷對。
“那就看你今天還能不能走了?”周牧自信地說道。
“林梅,你帶著宿舍姐妹先走!”楊知恩悄悄地附在林梅耳邊說道。
“不!我們要和你在一起,人多力量大!”白清說道。
“對,知恩我們不怕他!”徐靜也說道。
“慢著!都別走,都走了不就沒有看好戲的人了!都不許動!我家娟兒大人有大量,隻計較楊知恩一個人的錯誤,其他人,念在你們之前在宿舍時對她多有照拂的份上,我們就饒過你們了!楊知恩,你快點的!趕緊麻溜地跪地求饒,我還急著回去睡午覺呢!”
此時,正是剛吃完午飯的時間,有不少學生都從食堂裏陸陸續續地走出來,看到這裏有人鬧事,紛紛都聚了過來。
楊知恩看著這裏三層外三層的人,心想,果然人性都愛湊熱鬧。
“我們要不去校外去,我不想挨處分!”楊知恩和周牧打著商量。
“挨什麼處分,你不會挨處分的,跪地磕個頭就過去了,這事很簡單,學校不會管的。”周牧說著把頭湊了過來,頭離的楊知恩有十厘米,卻讓楊知恩聞到他嘴裏的陣陣惡臭味,有些惡心作嘔。
“我是說我打了你我會不會受處分,真是夠夠的了,何麗娟,你聞不到他嘴裏的味道嗎?嘴裏都餿了。今天過後我得好幾天吃不下飯。嘴臭人自大,憑什麼本姑奶奶要慣著你,還讓我跪你,做夢去吧!我就是破著這學期獎學金不要了,我也要揍得你哭爹喊娘。”
楊知恩說著,先是用手掌推開了周牧的臉,然後左右開弓打了周牧十幾巴掌。
“你敢打老子?”周牧要還手,卻被楊知恩死死地抓住了兩隻胳膊。他隻能氣得大喊大叫。
“先給你洗洗你的臭嘴!”楊知恩邊打邊說著,然後又繞到周牧的身後重重地朝著周牧的兩個腿彎處狠狠地踢去,周牧重心不穩,一下子跪在地上。
“你不是想跪地嗎?我滿足你的願望!怎麼樣?跪下的風景是不是更美一些,真是個奇葩的要求!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何麗娟,我記得我告過你吧!我是有武功的,叫你別惹我。可惜你還是不聽勸呀,坑完自己還要坑你男朋友?每天閑的沒事兒幹來找虐嗎?”